1、原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原来我是你人生的过客的歌名叫《原来从未爱过》。
2、歌词
眼泪经过
分手总是说的洒脱
你知道爱情里
本来就没有谁对或谁错
麻木的我
重复听着你最爱的那首歌
好像我们的从前一样
回不来了
原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原来我是你人生的过客
都怪我没有看穿你这
虚假的承诺
原来你从来不曾在乎我
都怪我一厢情愿的执着
才会让自己遍体鳞伤
痛向谁诉说
麻木的我
重复听着你最爱的那首歌
好像我们的从前一样
回不来了
原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原来我是你人生的过客
都怪我没有看穿你这
虚假的承诺
原来你从来不曾在乎我
都怪我一厢情愿的执着
才会让自己遍体鳞伤
痛向谁诉说
原来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原来我是你人生的过客
都怪我没有看穿你这
虚假的承诺
原来你从来不曾在乎我
都怪我一厢情愿的执着
才会让自己遍体鳞伤
痛向谁诉说
拓展阅读:
元兴三十九年·大寒。
门外的北风吹得房门咯吱作响,守在房间里的丫鬟只能不停地往火盆里加着炭块,希望一次能让房间里暖和一点。
在她们的记忆中,这似乎是浣月国有史以来最冷的一个冬天,滴水成冰,仿佛空气都已经凝固。
她们看着躺在床上的少女,嘴里小声议论着,她们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何她们的主子会救下这样一个豆芽菜。
凤慕伊醒来过的时候似乎还能感觉到那条白绫所带来的窒息感,耳边也一直回荡着楚修寒那句话。
“赐凤氏白绫一条,死后五马分尸。”
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爱了数十年的楚修寒竟然会那样对待她,她为他谋划江山、为他开辟一条通往帝位的光明大道,最后竟然以一条白绫亲自结束她的生命。
何其可怜又可悲!
而她现在只能感觉到浑身都在发疼,这种疼痛感并不是窒息造成的,而是因为刀伤、剑伤,可她明明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能体会到这样的感觉?
如果这是一场梦,未免也太不真实。
“姑娘醒了?”
凤慕伊转头望去就看见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少女站在一边,陌生少女的容颜让凤慕伊秀眉一皱。
“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姑娘我名唤绿荷,主人救你回来的时候,你身边的两个丫鬟就已经死了,而且姑娘已经躺在床上三天三夜,我们都……”
“不可能!”凤慕伊想也不想的打断绿荷的话,她一下掐住绿荷的脖子,面色阴鹜语气冷冽,“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又是谁?”
“姑娘这是里云庄,是主人救了你。主人救你回来的时候,你伤痕累累也是主人亲自帮你疗伤,至于姑娘是谁又来自何处,我们不得而知。”旁边的另一个丫鬟看着凤慕伊低声恭敬,“我们并没有恶意是主人派我们来照顾你的。”
凤慕伊的脑海中忽而闪过断断续续的记忆。
般若寺、马车、相府的车夫、半路埋伏的杀手、还有素问素书。
凤慕伊听着她的话放下手她脑海中的记忆太过于杂乱,她根本就理不清楚,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会梦境?
冗长的一阵沉默之后,凤慕伊抬头看向身边的丫鬟柔声开口,“这里有镜子吗?”
绿翘听着凤慕伊的话在确认绿荷没事之后,就赶紧前去把放在梳妆台上的铜镜拿给凤慕伊。
凤慕伊看向绿翘手中的铜镜,倏而睁大双眸。
这是儿时的她,这是还没有及笄的她?
稚嫩的容颜、青涩的眉眼、瘦小的身体。
她这是重生了?
带着对楚修寒的满腔怨念,对整个相府的滔天恨意,对金甲军的歉疚、还有对司空府悔恨。
白骨铮铮、血债累累?
她得而重生。
凤慕伊穿着单薄的中衣赤脚下床,匆忙地走到房间门口一下推开门,门外的冷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可她还是迎着寒风看向院子里的风景。
云庄,这里的确是云庄,熟悉的常青松、熟悉的石凳石桌还有那凌寒独开的红梅,这一切都是她前世记忆中的那般模样。
等不及她细想,就听见绿翘的声音传入耳畔。
“姑娘快些回床歇着。你身体还未大好,若是出了事情主人会责怪我们。”绿翘说着就拿起挂在床边的斗篷给她披上,“再者若是落下病根子,吃亏的可是姑娘自己。”
没有得到凤慕伊的回复,绿翘继续开口道,“主人这阵子比较忙,鲜少有机会能够来看望姑娘,可是一得空都会来。”
凤慕伊垂眸深思。
就算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师傅又能如何,难不成还能质问他一句,前世是否真的爱过她?
也许,他终究只是她凤慕伊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凤慕伊失魂落魄的回到床上躺着。
她闭上眼睛想要休息,可一闭上眼睛,就仿佛能够看见楚修寒那张脸,还有前世种种皆在她的脑海中回放。
前世种种恩怨终于可以在今生有一个了结,而这些恩怨都将由她亲手解决。
将前世欺她、辱她、叛她之人统统踩在脚下,让他们也尝尝那生离死别、生不如死的滋味。
凤慕伊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渐渐睡去,当然她睡的并不好,她的脑海中一直都在回放着前世那鲜血淋漓的记忆,还有那挥之不去的窒息感。
她从噩梦中惊醒坐起来的时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脖子上还残留着那抹窒息感。
“做噩梦了?”
听见这个声音,凤慕伊抬头望去就看见一个面色温润笑容的男子。
他头戴方巾,身穿月白色道服,腰间系有一条同款大带,脚穿红色云头履。
此人正是她前世的师傅亦是她心动的第一人——景云。
她紧紧握着手能够清楚的感觉到指甲嵌入掌心的疼痛。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不是梦境而是现实。
她凤慕伊重生到还未及笄的那一年。
“姑娘可是做了噩梦?”
景云的话再次传入耳畔,他的话语如同前世那般如沐春风,这令她感觉到似乎又回到最初他们相遇的时候。
她低下头脑海中思绪万千,她要如何去面对景云?去面对这样一个她曾经心心念念的男人。
她低着头局促不安的搓着双手并没有回答景云的问题。
半晌之后,景云的手抚上她的脑袋,“我叫景云,我能救出来自然就不会再让你被那些杀手寻见,你且放心的住在这里勿做多想。”
同样的人、同样的语气、同样的手感。
她当年也是因为如此才会心心念念这个名叫景云的男人。
才会想要在他不辞而别的时候问他一句:当年是否真的爱过她。
凤慕伊抱着身体蜷缩到一边的角落里,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话。
甚至不知道该抱着什么样的心态去和他相处。
如果是那个还未死去的凤慕伊也许还能够对景云有所心动就像前世那般,可如今凤慕伊经历过生死、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得透彻明白。
爱情却再也不是她生命的全部。
就在她思考着如何开口的时候,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中,那是她最熟悉的梅花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