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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根据防疫需要接受隔离后,家中宠物如何照顾?疫情发生以来,这个问题始终萦绕在宠物主人的心头。主人被隔离后,宠物该何去何从?当全国首个涉疫宠物托管中心在深圳落地后,不少宠物主人可以吃下“定心丸”了。
在热爱宠物的居民眼里,宠物不是可以随意丢弃的玩物,而是无法分离的生活伴侣,甚至被当成重要的家庭成员。疫情之下,妥善照护密接者、感染者等涉疫人员的宠物,是防疫管控措施争取广泛理解和支持的重要手段,也体现着城市治理的水平和疫情防控的温度。
宠物是主人的个人财产,但宠物又是独立的生命,脱离了必要的喂养和看护,宠物就可能受到健康损害,甚至死亡。因此,处置涉疫人员的宠物,必须拿出积极的方法和策略,任何“不作为”都意味着给宠物带来伤害,让宠物主人权利受损。
要看到个别地方的个别疫情防控工作人员、志愿者在对待宠物时,仍然存在被动和消极的一面,甚至当网络曝光宠物被伤害后,有关方面才出台应对方案。实际上,战疫已经进入第三个年头,隔离期间养宠问题不是新问题,早已有充分的经验遵循。因此,能否在此方面积极回应社会需求,关乎地方公共服务的主观能动性。
此次,深圳市为隔离人员建立宠物托管中心的做法,无疑是开了个好头。设立集中宠物托管机构,让“毛孩子”有了专属“保护伞”,既利于对宠物进行专业照护,也能规避潜在的疫情传播风险。各地也宜充分调动社会资源,因地制宜地完善疫情期间的宠物照护办法,让养宠者安心,彰显城市温情,也有利于共同战疫。阅读全文>>>
而4月7日,有微博称“北京中关村街道某小区确诊阳性病例所在楼防控人员告知狗和其他宠物一律留在家中集中进行扑杀”,对此,海淀区中关村街道疫情防控工作领导小组深夜辟谣:经核实该情况不属实。考虑到有些家庭饲养的宠物需要照料,在保证各项防疫要求严格落实到位的情况下,同意留下一名家庭成员居家隔离,其余人员严格执行集中隔离观察。阅读全文>>>
医疗资源分配、居民生活物资储备、宠物照料看护......上海疫情发展每天都在牵动人心,但防控形势依旧严峻。4月6日,上海新增本土新冠肺炎确诊病例322例、无症状感染者19660例。面对新冠病毒,各地援沪医疗工作者依旧义无反顾地冲在第一线。
在上海目前最大的方舱医院里,江西省人民医院援沪医疗队队长赖红琳正在紧张地忙碌着。
江西省援沪方舱医疗队一队共有医护人员168名,主要任务是协助上海全力保障完成全市全员核酸采集,后续还需要进入方舱医院开展医疗救助。
赖红琳是一名抗疫“老兵”。两年前,在新冠肺炎疫情肆虐之时,赖红琳就作为江西省对口支援湖北省随州市第二批医疗队队员,直接参与了当地定点医院患者的诊疗护理工作。
如今,她又把当初在湖北抗疫一线累积的宝贵经验,移植到上海的方舱医院中。而身份的转变,也让赖红琳感到了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支援湖北仿佛就像昨天一样,但这次不同的是,我是医院支援上海医疗队队长,要承担团队组建、培训、协调等工作,肩上的责任更重了,我必须为整个团队负责。”
赖红琳说,相比两年前,如今大家对病毒更加了解、抗疫经验更多、检测手段更丰富,通过所有人的协同努力,她有信心早日阻断病毒传播,让上海市民的生活回归往日平静。“就像出征仪式上说的那样,一定会带着责任来,平平安安回家。”阅读全文>>>
除了冲在一线的医疗工作者,也有自发前往疫情发生地的志愿者,他们用自己的经验和勇气守护一方平安,他们同样值得敬佩。
4月6日,微博话题#大三男生瞒父母抗疫半月瘦6斤#登上热搜榜,相关视频中,一名身着防护服的男生正忙着在一处场馆内做消杀。
记者联系到视频中的男生郭肖铠。他告诉记者,自己今年21岁,就读于周口职业技术学院,是一名准备“专升本”的大三学生。
在去年的“7·20”特大暴雨中,郭肖铠的家乡周口遭遇水灾。辗转救灾时,他接触到民间志愿服务组织“曙光救援队”,后来又加入队伍成为一名志愿者。通过此后的一次次实战,他愈发懂得了志愿服务的意义所在,并乐在其中。
今年3月,山东滨州阳信县出现疫情,消杀人员匮乏,郭肖铠响应救援队号召,和其他8名队友一同奔赴阳信县驰援抗疫,负责当地一处方舱医院的消杀工作。
50斤的喷雾桶加满三次、行走万余步不漏掉任何死角,成了郭肖铠18天来的新日常,“一天下来像洗了个澡一样”。尽管累到半个月就瘦了6斤,但他觉得,能帮助到有需要的人,再累也有意义。
郭肖铠说,来这里确实没有告诉父母,因为说了他们会担心,我想等我平平安安回到家之后再跟他们说。这两天虽然网上有很多关于我的消息,但他们平常也不怎么关注网上的资讯,现在还是不知道的状态。我在这里挺好的,希望父母听到、看到也不要担心,周围的人知道我们是远道而来做支援的,对我们都非常友善。阅读全文>>>
田惠萍65岁,她的儿子杨弢是中国大陆第一批确诊的孤独症儿童。2017年,她开始带着儿子环游世界,但“我死了,我的孩子怎么办?”这个问题在旅途中没有被遗忘。幸运的是,在去年九月,她终于找到了答案。
田惠萍是大学老师,是上个世纪80年代的海归青年,独立、自信,迎面而来的人生本该是象牙塔里的知识分子模样。而在儿子确诊孤独症的那一天,“仿佛人生的梦刚刚揭幕,就被生生摧毁了。”
田惠萍不能接受的不是孩子“有问题”,而是面对这个问题,“我这个母亲竟没有丝毫的应对之力”。除此之外,她更多的心情是愤怒。“为什么是我的孩子?”平复心情之后,田惠萍用德文给国外的朋友写了一封信,信的结尾是“你们认识的田已经消失了,活下来的是杨弢的妈妈”。
“我死了,我的孩子怎么办?”这是所有孤独症家长绕不开的话题。从始至终,田惠萍没有想过把孩子托付给任何一个人,“任何捆绑都是不善良的”。如果大的社会保障体系还不能承接杨弢的下半生,她要建构自己的微体系,为杨弢的下半生做好拼图。
好在,2021年1月1日起实施的《民法典》增加了遗嘱指定监护制度。这意味着田惠萍可以通过遗嘱,为杨弢选定监护人。所以,去年9月23日,田惠萍正式签了信托协议。
田惠萍记得,多年前,一个法国人专门来北京采访她。“他让我带他坐地铁,在地铁里他跟我说,他看了电影觉得我的生活是一个很好的故事。我当时就说,对你们来说是故事,对我来说是生活。”阅读全文>>>
受疫情影响,小编懒得出门去电影院看电影,在家抱着薯片和“快乐肥宅水”看一部网络电影消磨时光是个不错的选择。
近几年,国内网络电影发展势态迅猛,特别是进入2020年,网络电影无论是制作数量还是票房表现都呈现出井喷状态。从2018年到2021年,网络电影分账票房破千万的影片数量分别为:20部、28部、79部、70部。2022年刚过完一个季度,分账票房破千万的网络电影数量也有13部。
新京报梳理了这210部票房破千万的网络电影,发现“鬼吹灯”IP最受欢迎,有8部相关网络电影,动作类型最受观众欢迎,占比44.8%。徐冬冬和谢苗主演的影片数量最多,各自都有8部,累计分账票房分别为1.47亿元和1.21亿元,也成为“网大”最吸金演员。
很多网络电影都是根据IP改编而来,一方面是因为IP本身自带流量,有着一定的受众群体,另一方面IP已经设定好了一个基本的故事框架或者人物形象,为创作带来了很大便捷。
8部“鬼吹灯”IP网络电影,累计分账票房为2.41亿元,其中2020年国庆档于腾讯视频独播的《鬼吹灯之湘西密藏》以5682.7万元位居目前网络电影分账票房榜榜首。“狄仁杰”IP紧随其后,7部作品累计分账票房1.38亿元,让神探“狄仁杰”成为最忙碌的古装人物。
这些年也有一些草根IP异军突起,在网络电影市场分得一杯羹。比如“二龙湖浩哥”,2012年《二龙湖浩哥四平青年》上线,这个由草根青年创作的网络电影获得巨大流量,之后每年都有作品问世,并且都会收获不俗票房。2018年至今,有7部相关网络电影上线,累计分账票房1.38亿元。阅读全文>>>
有着“印度洋上的明珠”美称的斯里兰卡,在新冠疫情暴发前,曾是全球最受欢迎的旅游目的地之一,也是南亚地区人均收入最高的国家。但现在,经济危机扼住了这个国家的喉咙,斯里兰卡该何去何从?
新冠疫情大流行第三年,斯里兰卡面临着自1948年独立以来最严重的经济危机。食品短缺、药物不足、油价上涨、全国范围内拉闸限电,愤怒的民众走上街头抗议,部分抗议者还与警方发生了冲突。
斯里兰卡国内的经济危机也引发了政治动荡。近段时间以来,斯里兰卡内阁26名部长集体辞职,总统、总理成了“光杆司令”。之后41名议员集体“出走”脱离执政联盟,导致现政府失去了在议会的多数席位。反对派则多次呼吁总统、总理辞职,但两人拒绝。
“斯里兰卡此次危机是典型的经济危机延烧至政治领域,由此引发一场多方位的全国性危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院南亚所助理研究员王瑟对记者表示。他指出,斯里兰卡的经济危机受诸多内外因素影响,包括新冠疫情、俄乌冲突以及该国固有的经济结构限制等,而这个南亚岛国正在经历的危机对于国际社会来说应该成为一个警示。阅读全文>>>
编辑:李佳蓉 刘喆 校对: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