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4月中旬,康斯坦丁·罗科索夫斯基元帅指挥的白俄罗斯第2方面军得以向西推进至奥得河(Oder)东岸。格奥尔吉·朱可夫元帅把沿着奥得河部署的白俄罗斯第1方面军集结到塞洛高地(Seelow)前,在南方,伊万·科涅夫元帅把乌克兰第1方面军移向西北方的尼斯河。3个苏联方面军共有250万人(78,556人属于波兰第1集团军);6,250辆坦克、7,500架战斗机、轰炸机和攻击机、41,600挺**炮、加农炮和迫击炮,**对**的老巢-柏林发动最后一击。
而此时曾雄兵百万,金戈铁马的德军已经派不出他们的全部精锐力量,仅剩下一些由正规军、五花八门的外国志愿者、**青年团和老弱病残的国民突击队拼凑而成的守军,来面对苏军的滚滚洪流,此次通过几张彩绘,来**这些末日部队的形象:
左边(1)**卫队第502重装甲营的列兵,身穿装甲兵**和野战帽
右边(2)第184突击炮旅的一名自行火炮兵,身穿突击炮兵**,他刚被授予了二级铁十字勋章,除了这枚以外,胸前还戴着步兵突击勋章和黑色战伤勋章,佩戴9毫米瓦尔特P.38**。1945年4月,”维斯瓦“集团军群,奥德河前线
1945年3月27日,**卫队第502装甲营发动了旨在夺回柏林东面门户城市屈斯特林的反击战,这辆该营3连的321号虎王在屈斯特林西南大约4公里处的基茨(Kietz)压到了一枚**失去行动能力,它随即开火打掉了两辆苏军坦克,次日清晨被苏军用一枚缴获的铁拳反坦克火箭筒击毁,整个车组仅有炮手逃生。注意321号车装的不是虎王的88毫米KwK43/71型坦克炮,而是豹式坦克的75毫米口径KwK42型坦克炮,原因不明,可能是原装主炮受损,当时只能用可用的炮来换
左面(3)是一名**卫队第23”尼德兰“装甲掷弹兵师(SS-Freiwilligen-Panzergrenadier-Division "Nederland")的**卫队突击队员(SS-Sturmann),相当于陆军上等兵,手持7.92毫米StG-44突击**。身着42式连帽风雪衣。
右面(4)是**卫队第11”北欧“装甲掷弹兵师(11.SS-Freiwilligen-Panzer-Division "Nordland")的一名高级突击中队长(SS-Hauptsturmführer),相当于陆军上尉。其身着装甲兵**和棉服。
这两个部队都属于**卫队中的外籍志愿兵部队,夹杂了大量荷兰、丹麦、挪威和瑞典人,参加了最后的柏林巷战。
左面(5)德国国防军中的日本志愿兵,身着陆军M42式野战服,装备Kar98K**。袖子上有日本志愿军的标识,1945年4月,柏林
右面(6)**卫队印度志愿军团(Indisches-Freiwilligen-Legion der SS)柏林要塞特别卫戍连的印度志愿兵,身穿国防军大衣和热带中筒靴,他的裹头布说明此人是锡克**。配备MP-40**。在他大衣的袖子上可以看到印度志愿者的袖章,1945年4月,柏林
**卫队中各志愿兵的国别袖章,这些部队的成员均投入了最终的柏林战役:
**卫队第23“挪威”装甲掷弹兵团**卫队第24“丹麦”装甲掷弹兵团**卫队第15武装武装掷弹兵师-拉脱维亚第1**卫队第23“尼德兰”装甲掷弹兵师(荷兰人)**卫队第33“查理曼大帝”武装掷弹兵师(法国人)**卫队第28“华隆”武装掷弹兵师(比利时的法语区人)**卫队第101西班牙人连(西班牙人)**卫队印度志愿军团(印度人)
**卫队第503重装甲营1连的102号车
上面三图为该车原型,实车战术编号因为100,摄于柏林波茨坦火车站(Potsdamer Platz)地铁站入口处,车长为**卫队下级分队长卡尔.海因茨.图尔克(SS-Unterscharführer Turk),柏林战役时共有10辆虎王坦克参加了巷战。4月28日,图尔克奉命从波茨坦广场向东南几个街区外的安哈尔特火车站(Bahnhof Anhalter)进攻,他与苏军的T-34和IS-2坦克打了整整一天,最终因兵力悬殊退回了波茨坦站。4月30日他的坐车右前方中弹,被打掉了履带,主驱动链轮和主减速器也被打坏。5月1日,一个排的苏联步兵突然从一个下水道入口,无法**的100号车在弹药耗尽后于当晚被弃车
**卫队第11“北欧”志愿装甲掷弹兵师第11侦察营第3连的一辆sd.kfz.250后期型装甲运兵车(Leichter Schutzenpanzerwagen Sd.Kfz.250 "Neue"),车牌号SS-900915,战术编号339,可见车头处的北欧师师徽和侦察营战术标识,1945年4月,柏林市区
上面为该车原型,这也是柏林战役里非常著名的一张照片,几乎所有讲述该次战役的书籍中都会出现,令人意外的是乘员并不是德国人,该车的车长正是第3连连长,瑞典人汉斯-约斯塔.佩尔森**卫队高级突击中队长,大部分的瑞典志愿兵均在该连第4火力支援排服役,所以这个排又叫瑞典排(Schwedenzug)。佩尔森率部在5月1日-2日企图从市中心突围,但在腓特烈大街107号附近被苏军炮火击中。佩尔森负伤,侥幸逃脱,但他的驾驶员,同样也是他的瑞典老乡,**卫队下级分队长朗纳.奥洛夫.约翰森(Ragnar Olof "Giraffen" Johansson)被手**炸死,图中右边地上的即是约翰森的尸体。
该车车体内还发现有一具女性尸体,部分史料中称其为一名**卫队辅助人员,而另外的则称她是挪威女护士。
2004年德国电影《帝国的陷落》中还原了这一场景
左面(7)是一名**青年团的娃娃兵,,身着1938式**青年团冬季**,袖子上1933式三角袖章里面写明了他所属的青年团地区-柏林地区(Gebiet Berlin),肩章上的数字3为所属团的**,一根白条说明其级别为青年团班长(Rottenführer),相当于陆军一等兵或代理下士,**上别有“铜质**青年团优异表现证章”(Leistungsabzeichen der Hitler Jugend,**条件是在**青年团入团时的田径、野外训练和**知识三个考试中均取得好成绩)和“**青年团射击奖章”(Hitler Jugend Schiessauszeichnungen,射击成绩优秀者)
戴着的“德国国防军国民突击队”( "Deutscher Volkssturm Wehrmacht")袖套表明他已经编入了民兵组织-国民突击队。他装备了一具88毫米口径RPZ.B54/1“坦克杀手”反坦克火箭筒(Panzerschreck)。1945年4月,柏林市区。
国民突击队袖套
右面(8)是一名国民突击队的国民突击队员,身着**冲锋队(Sturmabteilung)的M43式**,在**的右袖口可以看到“国民突击队”字样的袖标,戴着表示冲锋队身份的卐字袖套,胸前佩戴了一枚冲锋队体育奖章(SA-Sportabzeichen,)。注意冲锋队是****的老牌准**化**组织,而国民突击队是战争后期成立的民兵组织,他装备了9毫米MPE**和一具坦克杀手火箭筒。1945年4月,柏林市区
国民突击队的职级很简单,以领章区别:
纯黑光板为突击队员((Volksturmman)
一颗钻石为班长(Gruppenführer)
两颗钻石为排长(Zugführer)
三颗钻石为连长(Kompanieführer)
四颗钻石为营长(Bataillon**ührer)
左面(9)是帝国劳动团第2“弗里德里希·路德维希·雅恩”步兵师(2.lnfanterie-Division RAD "Friedrich Ludwig Jahn")的一名士兵,身着帝国劳动团**,大衣的袖标代表是下萨克森的第185营第1连。装备98K**和一枚反坦克**,身上还挂着几枚1939式手雷。该师成立1945年3月31日,是德军在二战中动员的第35波次,也是最后一批部队,从西普鲁士撤出的第251步兵师,及来自****官方劳工组织“帝国劳动团”(Reichsarbeitsdienst)的7500名成员组成,以德国历史上的**体育的创始人,德国“体操之父”弗里德里希·路德维希·雅恩为名。4月全师在柏林以南与苏军展开激战,后从波茨坦口袋突围,加入第12集团军第20向西坐着呢,残部最后于5月在易北河向美军投降,但随即转移给苏军关押
该图原型,勃兰登堡门前的一名帝国劳动团第185营士兵
右面(10)一名国民突击队队员,钢盔上的“03/13”代表第3区(柏林)第13营,大衣外罩了一件陆军迷彩帐篷,装备一把结构简单的7.92毫米VG1-5型国民突击**(Volkssturmgewehr 1-5)和一枚30型铁拳反坦克火箭筒(Panzerfaust 30M)。1945年4月,柏林中心区勃兰登堡门前
左边(11)是第547国民掷弹兵师的一名步兵,该师在2月的东普鲁士战役中被重创。他身着一件大衣,外面套了件陆军“沼泽迷彩"(Sumpftarnmuster)罩服
右面(12)是一名“腓特烈大帝”反坦克歼击旅(Panzerjagd-Brigade Friedrich der Große)的步兵,这个**古怪的单位隶属于第9集团军的“维斯瓦”反坦克歼击师(Panzerjagd-Division Weichsel),该师是根据陆军总司令部装甲兵总监处的命令于1945年3月成立的,主要负责指挥维斯瓦集团军群内直属的各个反坦克部队,这些单位以反坦克火箭筒和手**等单兵武器对付苏军坦克。他身着M44式**,右臂上的3个单兵反坦克绣章说明他是一名老兵了。装备了98K**和一具铁拳反坦克火箭筒。
该图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