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无瑕的玉(“美丽无瑕的玉”到底指的是谁？)

作者顾维品，硕士，西南政法大学诉讼法学专业毕业，现就职于宁波海关，红楼梦爱好者。

作者

顾维品

青年读红楼之初，到第五回“饮仙浆弹红楼梦”时，被那无穷无尽的诗意曲调弄得晕头转向。有时候听不懂歌和歌词的意思，看不透每首歌背后的含义，就匆匆跳过。只记得老师在课堂上强调考点:《徒然架桥》这首歌讲的是宝玉和黛玉的爱情，其中“元朗仙帕”是林黛玉，“美玉无瑕”是贾宝玉。

当时我就很迷茫:“宝玉是个在深宅大院长大的弱儿，用无瑕的玉来形容他太女性化了。”但是考试太重，我想不了太多，之一次读红楼的记忆被束之高阁。

《红楼梦》曲调分析

《红楼梦》看了几遍，这个尘封已久的小记忆又在脑海中重现。我敢猜，如果“无瑕玉”不是贾宝玉，而是薛宝钗，有意义吗？

《红楼梦》一共有十四篇，之一篇是引言，最后一篇是整个故事的全文，而第四至第十三篇描写了红楼十二钗中除宝钗、黛玉之外的十个女子，但第二篇《终身错误》和第三篇《拧眉》比较特殊。

《终身误》以宝玉的口吻讲述自己的婚恋故事，感叹宝钗“金玉良缘”难配，与黛玉“木石结盟”无正果。如果用数字来衡量，这宋宝钗和黛玉各只占一半。

按照传统的说法，《桥头堡》讲的是宝玉和黛玉的交情。看红楼梦，宝钗只占一半的歌，其他十首都各有故事。对宝钗不公平吗？她是曹公笔下的“华丽之人”。

二、《弯眉》曲调赏析

《梅御无瑕》是宝钗吗？毕竟宝钗总是伴随着“金”和“钗”，书上很少用“玉”来指代宝钗。

我们先分析一下《展开的眉毛》这首歌，再做判断。

《弯眉》整首歌非常工整。除了最后一句，每句话都分为两段，相互对应。

之一句，“一朵是元朗的仙女花，一朵是无瑕的玉”，是本文的重点。之一，按无表。

第二句“如果你说没有浪漫，这辈子还会遇见他；如果说有一种奇怪的缘分，如何让自己的头脑空空如也？“按传统，这首曲子讲的是宝玉和黛玉的故事。这句话是对他们之间缘分的感叹:如果没有缘分，为什么要相遇？如果有缘分，他们为什么不能如愿？这个解释有道理。

让我们试试另一种解释。前半句描写宝钗，后半句描写黛玉。这有道理吗？当然有道理。在宝玉心目中，他认为他和黛玉是命中注定的，而不是宝钗，所以他感叹:如果和宝钗没有缘分，那我为什么要和她相遇结婚呢？如果我和黛玉有缘，为什么不能陪她到生命的尽头？

所以，从这句话来看，两种说法都可以解释，但宝钗在“徒然架桥眉”中的地位不能认可。

第三句:“一个是徒劳，一个是空担心。”按传统说法，这句话讲的是宝黛和她两个人一个人在徒然叹息，另一个人在徒然做梦。这种说法虽然能说得通，但略显牵强，没有针对性。谁在叹息，你在关注谁？没有明确的对象，一般都是泛泛而谈。

如果这是对宝钗和黛玉的描写，那就好理解了。黛玉因为不能真正与宝玉同行，只能独自叹息。宝钗和宝玉虽然结婚了，但毕竟宝玉不能真正在一起，因为他的心是属于他的，所以他只能空烦恼。而且据红楼学者考证，宝玉婚后想出家，不用陪宝钗。这更能解释为什么宝钗只能空烦恼。

第四句“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一般认为这句话描述的是镜中月的虚幻景象，没有任何具体的指代。这显然很牵强，也不符合作者的写作习惯。曹公是个“草蛇灰线，千里之外”的男人。但是，如果用柴黛来解释这句话，就很顺了。

后来黛玉湘云的中秋对联诗中有一句经典的话“鹤影横于冷塘，花魂葬于冷月”，有人推测黛玉死于湖中。虽然对黛玉的最终结局众说纷纭，但这里用“冷月葬花魂”来影射黛玉的形象，在曲调中用“水中月”来指代黛玉是顺理成章的事情。而且宝玉和黛玉虽然志趣相投，但最后并没有走到一起，所以用“水中月”这个看得见但不可得的形象作为象征也是非常恰当的。

《镜花缘》指宝钗合适吗？答案是肯定的。古人习惯用“对着镜子贴黄贴花”来形容闺阁女子。在这里，用“镜中花”来指代闺房待嫁的宝钗，也是非常恰当的。况且宝玉曾见宝钗“雪白酥臂”，却叹道:“长在林妹妹身上，还是得摸摸。”可见宝钗在宝玉心目中是可以隔岸观火的，是不可嘲讽的。婚后，宝钗近在咫尺，宝玉心不在焉。她是镜中之花。

最后一句，“我在想，我的眼里能看到多少泪水，我怎样才能阻止秋天流到冬末，阻止春天流到夏天！”这句话讲不清楚的是写两个人。一般认为林黛玉是含泪而死的。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可以解释。毕竟,“元朗仙帕”指的是林黛玉，这一点争议不大。

仔细读这首曲子，似乎“秋流到冬末，春流到夏”这个表达有点特别。毕竟我们一般都是按照春夏秋冬的顺序来描述四季的，“秋流于冬游资源网”都是“竭泽而渔”。怎么还能“春去夏来”？当然，读者可以说这是易友友资源网的一种艺术表现，只要大家能看懂就行。有没有比艺术更符合逻辑的解释？

在曹雪芹的《红楼梦》前八十回中，没有宝钗和黛玉的结局，但在《红砚重评》中，红砚提到:

“女，玉名二，人皆诛，此魔笔也。到第三十八本的时候，已经过了三分之一多，所以写出来是为了让两个人合二为一。你看看宝钗在黛玉死后说的话，就知道其余的话都是真的了。”

看到这句话豁然开朗。我们知道林黛玉大概是秋冬季含泪而死的，而根据脂砚斋的评论，黛玉死后，夫妻合二为一。是否可以理解为宝钗婚后面临宝玉出家、家道衰败、母兄受苦、终日在以泪洗面等一系列困境？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眼泪在秋冬流出，而在春夏还在继续。

尽管红学家们对脂砚斋的这一评论一直众说纷纭，对柴、戴的统一也各持己见，但无论以何种形式，含泪而死，宝钗婚后的却是大家公认的。因此，“仙派”和“美玉无瑕”指柴、戴的说法也很好地解释了后一句话。

第三，美玉无瑕

回到“枉凝眉”的之一句，“一朵是元朗的仙花，一朵是无瑕的玉”。《红楼梦》全文中用玉指代薛宝钗是非常罕见的，导致大家一致认为这句话指的是黛玉和宝玉。但根据前面的分析，可以发现这种说法有很多牵强的地方，尤其是“一个是水中月，一个是镜中花”，明显是在说两个人。用宝玉和黛玉来解释很牵强，但用柴和黛玉来解释就顺理成章了。当我们回到“美玉无瑕”时，仅仅因为“玉”字就否定提及宝钗，却忽略了下文中种种不合逻辑的地方，是否过于武断？

用“美玉无瑕”来指代宝钗合适吗？当然有可能。“美玉无瑕”字面意思是这块玉完美无瑕。我们通常认为《红楼梦》中的完人是谁？当然是宝钗了。她端庄秀丽，处事得体，而宝玉在世人眼中却是倔强、软弱、不负责任，经不起无瑕的言语。而且宝玉的玉其实是女娲炼石补天留下的顽石，称之为无瑕玉也不合适。

纵观全文，笔者认为“元朗仙帕”指黛玉，“美玉无瑕”指宝钗，更符合《红楼梦》全文的原意。抛开钗与钗合一的学术研究成果，曹雪芹在文中合写钗与钗是不争的事实，尤其是《金陵十二钗》第五版的同判，“停机可惜，咏才可惜！林中挂玉，雪中埋金钗”也是两人合作的一句话，所以在《双眉》这首曲子里把柴黛和丈夫写在一起也是合情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