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夜风吹过了《窗台》。
而他,选择了一条人迹罕至的路。
从此,各自东西,各自安好。
2003年,单飞后一度陷入迷惘,但依然忠于音乐本身,忠于自我。
2004年,纵然寒冷,但当春风掠过山岗,依然无法阻止对温暖的向往。于是,《在路上》点亮黑夜最亮的烟火,泥里扎根,云上勃勃地生长。
2007年,也曾迷失在路上。但幸好,《异乡人》还有一扇守护的窗。于是,风吹起了麦浪,《松花江》水静静地流淌。
2008年,诗意渐渐开始漫延。《遥远的天空的底下》,有窗台、电影院、绒花和大海,有《陀螺》般的现实中的人。某一瞬间,也曾《梦一场》,悠然作别康桥天边的云彩。
2010年,赞颂《圣洁之光》,在《故乡山川》谱写四季的恋歌。只此一眼,《传奇》便在千家万户的眸子里沦陷。
2011年,心深似海,灼灼追求天上的明月。深情一片,却,不必可及。因为,彼此可共天地。海上升明月,美丽的世界已尽收眼底。于是,《贝加尔湖畔》的乐章随手风琴缓缓响起。“昂扬而冷静,诗意而深邃”。
2015年,信仰与现实开始拉扯,困惑不期而至。不惑之年,正式开启形而上的思索。
《深海之寻》思考的是环保,《迷雾》思考的是背井离乡之人的心酸以及物是人非的沧桑,《风吹黄昏》思考的是存在的意义,《消失的月光》思考的是硝烟弥漫下的真情,《假如爱有天意》思考的是冥冥之中的命运,《沧海沧舟》思考的是信仰与欲望。
2018年,转山转水,转出自我;看尽尘世,看出辽阔。接近离天最近的**,体悟离人最近的本源。《水流众生》,水流众,无声中尽显气节;水流,众生,自然与人息息相通。
而后,越是思索,越是《懂得》,越是慈悲。于是,为海鸥发声作《你从天而降》,为女性发声作《Marine玛琳娜》,为平凡人发声作《人群中的人》。
迷惘的《门》还在,但也会《一路花香一路唱》,毕竟还有一丝的温暖——《城市之光》。
《八月的照相馆》一直深烙在文艺的骨骼,所以才会为《小偷家族》献唱《故乡》,为《庆余年》献唱《一念一生》,而后又轻轻吟唱起清华校训。
抒情是表象,摇滚是精魂。抒情与摇滚,《不期而遇》,《一切刚刚好》。
坐上漂浮的地铁,聆听虔诚的灵魂的召唤,享受十点半片刻的安宁。像雾,像雨,又像风……
《月光》缓缓浮现,西雅图倏地为疲惫的英雄亮起了一盏灯。
纵是《戏迷人生》,也更坦然卸去春梦,面对《车站》外的离别,承认《在水一方》的崎岖,接受《Love is over》的心痛,哪怕只能畅想《唐僧在女儿国抒怀并看着女儿国王的眼睛》。
纵是《尘缘》如梦,抛不尽相思红豆,《三月的一整月》终究会解冻冰河,望见初生的春水,初盛的春林。
纵是《似水流年》,在《日落之前》,也会始终坚守脚下的土地,尽情地《璀璨》《绽放》。
《如果可以》,他也愿夜阑风静,“敲门都不应,倚杖听江声”……
三月的一整月(一念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