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看曹云金微博下的评论,可以发现公众对他有很多负面评价。甚至在一段看似不可能黑掉的内容下,有人也能找到黑了他的东西。在当时,曹云金绝对是德云社最红的偶像型相声演员,传统相声功底相当深厚。我很想知道一个偶像是怎么走到众多公众的对立面的。
代理主动提出先看面试大纲,我就发了。几天后,所有与德云社相关的问题都被删除了,采访提纲也寄回来了。就在约定面试时间的前几天,经纪人说金老师的腰这几天受伤了。你介意他躺下来接受采访吗?我不介意这么说,但这将是我第一次采访说谎的人。
在约定的日子里,我们首先去了云轩的演出场地,那晚曹云金在那里表演。当我走进二楼的后台时,我看见曹云金坐在桌旁。我问了才知道,他这样坐一会儿没问题,但时间长了,我只好走到他旁边的沙发上躺下。
曹云金和李京很熟悉,他们都是德云社最著名的演员。但是,两个人说的是完全不同的状态,曹云金一开口就能表现出他骄傲的一面。
就在张云雷调侃地震的几天前,曹云金也感觉到了,说自己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东西”,对自己有两个字“骄傲”。然后,在整个采访过程中,曹云金几乎听出了这两个词的意思。同时说到管理演员,也能听出他的霸气。
我在提纲里根本没有提到德云社的问题,但曹云金多次主动提到德云社和郭德纲,并表示不认同“相声不好笑就太好笑了”的说法。他主张小剧场的相声演员说一些“无害”的包袱,不需要太多的教育意义,也不是一味追求搞笑让孩子听着不好。
采访进行到一半时,曹云金的腰实在撑不住了,只好一步步挪到沙发上说话。在那一刻,曹云金几乎是在挣扎,但两个小时后,她在舞台上表演,她看起来好像是一个不同的人。观众在台上感觉不到有腰伤。我已经很多年没有看过曹云金的表演了,但我仍然可以感受到一个优秀演员的独特魅力。
采访中,曹云金表示会认真演好当下的每一个角色,“包括相声演员、父亲、丈夫、儿子、领队的身份。”不到一个月后,曹云金在微博中承认,他和妻子唐婉已经和平离婚。
“任其在红尘中翻滚,我便清风明月。”曹云金在接受采访时说。
2019年5月,曹云金表演了相声。杨明投篮
曹云金访谈录
曹云金:1986年出生于天津。从小就喜欢相声。2001年我在田立禾孟凯学习相声,2002年师从郭德纲。在德云社期间,她引人注目,被誉为“相声小王子”。自2004年以来,她一直与刘云天一起表演。2010年,随刘云天退出德云社。2012年组建相声团,听云轩,三次登上央视春晚。2016年9月,微博发长文质疑郭德纲,随后郭德纲回应。作品有《官场斗》《绑娃娃》《我要谈恋爱》《奋斗》《这不是我的错》等。
面试:2019年5月18日
曹云金和刘云天表演相声。杨明投篮
问:作为一个天津人,你应该从小就喜欢相声。你当时是听了广播,还是有机会进了花园?
曹云金:我两三岁的时候,家里有一台灰色双卡录音机,那是我80年代初结婚时的大录音机。这个录音机可以内外录,这个功能已经相当牛逼了。家里有几盘相声磁带,包括刘亚津的《财主》和很多教师的工作。电台也天天放相声。天津广播电台和北京不一样。现在基本可以24小时播出相声了。
问:现在有专门的车站。
曹云金:是的,曲艺之乡。我特别喜欢听刘宝瑞先生的传统作品。我最喜欢和钦佩的相声大师是刘宝瑞,他从来不搞笑,笑或站起来。而且,他先天条件也不怎么样。你不能把刘先生的歌声和侯先生的相比,但是他什么也不缺。后来我也有幸讲了一下刘老师的代表作《罗锅儿》。
山口刘金标董保利
问:官场斗。
曹云金:是的,在刘先生的回归目的的基础上,我增加了一些很少有人说的内容。
问:你当时说的是整本书吗?
曹云金:非常完整。那时候每天下午五点,很多孩子都在门口踢足球。平时这个时候回家听相声,天天盼着刘老师的独唱。熟悉戏剧,聆听音乐艺术,相声不仅仅是舞台上的互动,它有自己的结构和技巧。近年来,这是一个多事之秋。我跟人说的最多的就是,我不把自己当东西。无论是在舞台上还是面试的时候,我都不想看不起自己。不了解我的人可能会觉得我难以接近,但我知道我身上有两个字:骄傲。说到相声,我一直把自己当成艺术家。也许我自视甚高,但人的尊严首先要给自己。如果你在舞台上不把自己当回事,观众怎么会把你当回事呢?而你既然要从事艺术,就有责任和义务引导你的艺术朝着一个方向发展,然后带领喜欢你的观众正确的欣赏这门艺术。相声有自己规定的程序,我总会举个例子。比如《酒令》里有这么几句话。首先,我说:“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第二次,我说:“我还是不明白,怎么样?”最后,我恍然大悟,“我懂了。我在这里什么也没做。我已经喝了七杯了。”这是100年前的相声,今天观众依然会很乐意演。为什么?听听这个力度。
另一方面,小时候天天等着听刘宝瑞先生的《风雨归船》和《假专家》。我听完就能背会说,但是我还在等。为什么?我会等拐角,我会沉迷于这种节奏。我一再强调:书是什么?比如我不知道三国。哦,那我得听一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如果我再听一遍,我必须听一些新的东西。熟悉一部剧就像著名的“空城市计划”。为什么今天还卖钱?在台上听角落唱歌,台下的座位可以跟着一起唱,他也跟着一起自得其乐。曲艺百听不厌,就等那句话出来。另外,语言类节目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春晚中最为重要。当时,有一个非常伟大的演员,陈佩斯先生,“主角和配角”。事实上,那个灵魂是相声里的一件作品,《论戏弄》。但是,人们在春晚舞台上把这个灵魂的内容发挥到了极致,包括吃面条和辣椒面。当时央视的很多优秀节目都在助力曲艺的成长。
问:屈原杂谈。
曹云金:是的,包括洛桑、兰成和德江在内的聪明观众都在坐。都是通过这个栏目走红的。现在这样的平台没有了,更倾向于互联网,但是相声的味道也变了。现在,我不是看不起某些相声演员。我也相当直言不讳。说实话,他们听的相声没有观众听的多。我经常在这里骂包括我在内的演员:“如果你没有观众那么爱听相声,那就别演了”。2008年,我说了一段隋唐单口喜剧演义。现场有个观众拿了本《隋唐演义》盯着我看,看我对这本书说了什么,于是我当时就被观众逼出来了。你得有拒绝服从的力量,有碾压他的能力。有知识渊博的观众坐在观众席上是非常有益的。
起初,我让《大保镖》和马志明先生的版本一样。一开始根本不响,后来不得不改,才有了今天的“糖葫芦”版。我敢说,传统相声在青年演员中的改编一开始就没有超越过我,我有这个自信。包括学跳舞,扎娃娃,梦想结婚,夫妻贴春联,口吐莲花,山西来信,学广播。现在,在各个剧院,一些听云轩的年轻演员和我自己的学徒正在表演我的原版。当时我对这些传统作品进行了改动,以保证改动后不会丢失原作。现在回头看十几年前的作品,觉得并不成熟。很多包袱“粘牙”——我后来改了,但我最粘的包袱也不脏,艺术要有底线。我以前很会养老婆,献儿子,现在不做了,因为我看台下,会有小孩,我觉得不合适。别人的活20多分钟,我的活50分钟。其实我的相声可以一分为二三,但是我愿意在舞台上自娱自乐,所以上去就不想下来了。我能表演这些相声,得益于八九十年代春晚的帮助。所有艺术都是从模仿开始的。
问:那时候有模仿什么人吗?
曹云金:陈佩斯、赵和巩汉林。那些春节联欢晚会的语言作品是在节目播出后的第二年播出的。大人们经常让我在家庭聚会上公开表演。大年三十的演出结束后,从大年初一开始模仿学习。接下来的一年,大人一聚,就让我学这个学那个。很庆幸赶上了春晚最辉煌的时候,语言类节目也是最繁荣的时候。
问:我最早喜欢相声,赶上了春晚的黄金时代。
曹云金:是的,从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应该会说相声,但那时,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将来会这样做。
问:那时候你在学校表演吗?
曹云金:偶尔,但是没有人告诉我,所以我只能讲一些小笑话。
问:田立禾先生启发了你。这是什么样的机会?
曹云金:朋友介绍的。田老师是北方音乐学校的老师。有人让我从天津的老先生中选。我只选择了两个人,一个是的马先生,另一个是的田先生。
2019年5月,田立禾在嘻哈包店表演相声。作者拍摄
问:马志明先生通常不教学生。
曹云金:现在是2001年,马先生已经不是现在这个年纪了。最后,由于某种机缘,田老师给了我一个方子。绕口令,Menuzi,这是启蒙。田老师建议我去北方音乐学校,我没有。
问:当时主要是去他家学习。
曹云金:对。我只是想通过口头和心连心的指导来学习。
问:我其实不太相信学校大班教授相声的方式?
曹云金:李先生对说过这样的话。一个人没法和60个学生一起学。另外,学相声一对一,六对一,也不是总能教出来的。是艺术,不是技术。马三爷讲:学我生,学我死。我带着同样的行李站在那里,观众咔嚓一声。上去的时候不会发出声音。有的人坐在舞台边缘,有的人站在舞台上,观众觉得他们的脸是可憎的。就像我们常说的,有一点,就是爷爷喜欢吃饭。
问:你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是水稻的鼻祖?你跟田老师学习的时候,他有没有给你这方面的评价?
曹云金:没有。我是一个没有被别人表扬过的人。我从小在虐待中长大,承受压力的能力比一般人强。另外,不管我是优秀还是平凡,我都不需要有人来肯定我。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大米的祖师爷。我没想过那些事。我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直人。但我会告诉我的一些学徒,这非常简单,我会告诉你不要再这样做了。这样做没用,你也不会受欢迎。如果你能红成这样,我就是孙子了。
问:被这样说了,他们还怎么学?
曹云金:如果你受不了这个,就不要上台。这东西已经流传几百年了。你看过梅兰芳吗?梅兰芳说:“爷爷,我想改戏。”“敢~”
问:十三只燕子。
曹云金:西方教育令人鼓舞。你很棒,我的孩子。我们的教育根植于我们的根,无法改变。我就是这么学的,也是这么教他们的。
问:你小时候肯定没挨过打吧?田先生动不了吧?
曹云金:田老师不打架,但是你一踢,刀就劈开了,举不起来打到小腿。
问:现在如果还这么严格…
曹云金:不,我没有。但是我这些徒弟骂他们,他们也不走。
问:你现在有多少徒弟?
曹云金:我没有数过。如果你跟我学,我会教他们。没关系。重要的是你能不能做到这一点,成为一个人物,把我们的东西传承下去。
问:从现在开始,你的徒弟中,有没有发现和小时候差不多的潜力?
曹云金:不,从天赋到努力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问:原因是什么?你那个时代有很多和你一样的孩子,但是这个时代的孩子吃不了那种苦?
曹云金:我们这个时代只有一个人,我亲眼看到他如此努力地工作。这个人就是何魏云。我们两个住在一起,每天一起战斗。这个星期,他的“白”和我的“舒安娃娃”,当人们都快散架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钻进后台地面的一个缝隙里。这是2003年左右,我见过他是唯一一个真正努力过的人。此外,李京和王玥波是非常勤奋的相声演员,我一时真的想不出其他人。谁能像我们一样勤奋?当播放相声录音时,我可以分辨出它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说的。如果你达不到这个水平,我觉得你可能还不如观众。当时有观众周一到周五在影院听相声,周六周日票房说相声。
德云社时期的、何、、和
问:他们都是专家。
曹云金:是的,在你的舞台上,有200多名专家在台下盯着你。你的能力就是这么逼出来的。拐角就是这样在反复的羞辱和殴打下走出来的。
问:你曾经有过每周都要换工作的阶段,是吗?
曹云金:一周两次。过了那个阶段,现在能达到什么程度?比如这个笑话,我们只听过,但从没在舞台上讲过。上台前把书看完,马上就能上台讲了。《莽汉》我听三遍就背八个粉丝屏。在此之前,我有一个十几年的熏陶过程。就像这个茶壶是普洱养的,稍微打磨一下就能这么好看。相声行业,演员还是要吃点苦头的。我和何玩了两个星期,每人赚了20元。你觉得这一天怎么样?那时候我不是学生,他是大学生。他帮我用学生章到了学校,学生月票20,成人40。我们俩一个月80块钱,每人还剩40块钱买月票。我们去大排档吃顿饭吧。我要一杯啤酒,他要一杯绿茶,毛豆和花生,还要两串。因此,我与何有着深厚的革命感情。我们俩都搞笑,西三旗小公园,他唱他的歌,我背我的,然后我再量他,他再量我。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相声里,大部分人混,大部分人不探索。有的人上去拿给宝儿说,完全不懂宝儿的构造和技巧。为什么这句话很响亮,大家都能笑出来?很多人觉得最后一句话伤害了你,说你不好让大家开心,没那么简单。现在大部分相声都不是以结构著称,而是为了这句话,指着鼻子骂人逗人。我把这种方式叫做“只摇不翻”。但如果只是把每一句话都说得特别难听,那还能叫相声吗?叫这两个人骂闲街。我说春晚《奋斗》的一个小插曲。听台词猜猜《西游记》第几集《婴儿袈裟》和《观音寺咒》。“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助者吗?”红孩儿大战。“师傅,师傅”,“这几集都有”。其实和黄鹤楼里一句话的结构是一样的。让赢家猜哪句是出自哪部剧,最后一句也一样:每部剧里都有。
曹云金和刘云天出席央视春晚。
问:其实“大师大师”这句话本身在平时并不好笑,只有在这个结构里才好笑。
曹云金:对。我对相声有我的追求和理解。相声被后先生这样的相声大师和一代又一代的相声艺术家,从街边小摊上的脏活、小玩意,改造成了口头文学和语言的艺术,付出了很多。首先,相声一定要搞笑。不开心就不叫相声,但相声不仅仅是搞笑。说“相声不好笑”实在是太好笑了,我之前是不认同的。相声也要反映时代,不然就不是相声了。一百多年来,华北、上海、济南都是相声码头。为什么大家这么喜欢?因为相声反映的是时代。现在你说你表演要弘扬真善美,攻击丑恶,年轻观众会说你傻,但是相声就是要弘扬真善美。我们通过讽刺和攻击丑陋来鼓励善和美。很多年前有个相声叫牙粉包,讲的是通货膨胀。为什么现在相声不能这么说?可能是受到方方面面的束缚,不能讽刺,但相声的根源在于讽刺。没有讽刺,还算相声吗?说相声,澡堂的水,抓到什么说什么。那你太看不起自己了。我不认为自己是这样的相声演员。
问:但现在讽刺受到限制,人们不相信赞美它。
曹云金:不是我不相信,而是没有这么棒的相声演员。前几天跟几个电视导演说,唱相声还不错,但是没有这么强的演员能写出来。马季先生的赞美型相声之所以好,是因为人们在赞美的过程中没有丢掉包袱。马季先生去世后,相声进入了一个没有大师的时代。我说的不是任何人,的郭先生或先生。我觉得去找马季先生就结束了。过去我们提到过这些人,比如万人迷马、、侯、。你说他们是高手,没人反驳。关于马季先生我相信没有人会争论,但是接下来,一个相声演员能被公认为整个音系界的大师,没有。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马季和姜昆表演过相声。
问:这是什么意思?在这个娱乐化的时代,相声的观众口味越来越不一样,不太可能出现一个被大家熟知和称赞的演员?其实马季先生可以歌颂相声,也可以讽刺相声。
曹云金:是的,你可以做传统的工作,唱歌或演讲。这是高手,挑不出毛病。
问:现在没有这么完美的演员了。
曹云金:艺术上的大师是完美的。实际上,这不能说是完美的,但这是相对的。老话说,相与相,抬头,抬头,差不多一个帖子。当年田老师也给我们讲了一些他平时不说的老本行,包括一些失传的不能再演了。他不会再上台说了,但是他会叫我把命给我,因为他知道我能控制,不会上台说那些粘牙的话。我们学习的时候,也想研究这门艺术,我想知道它最初的状态和样子。说句不好听的,我真的很鄙视现在一些演员在舞台上说的话。脏了就不脏了。你说些淫秽的话,简直是胡说八道。其实你真的不会说,但我绝对不会在舞台上说。我的胃已经腐烂了。这里面也有智慧,你会充满活力地倾听。有一次,姜昆先生召集青年演员开会,我在会上说了几句话,就是那句通俗而优雅的相声。我说这个分数是双头的。极端分子说传统相声就是不好。这是不对的。如果没有传统相声,你从哪里学来的相声技巧?另一个极端是传统相声好,连里面的脏活都要接。我也不同意。传统相声的技艺不能丢,学习和表演传统相声也是目前小剧场生存的必然状态。我当时就说,相声分为体制内有偿下乡慰问的,还有专业私企的,通过表演赚取劳动的,活着的。小剧场的演员大多不开门。我建议和主张你写新的东西,把传统相声改编一下,相声艺术家一代一代改到今天。小剧场相声演员可以写一些“人畜无害”的包袱,不要求有多大的教育意义,但也不是说孩子们听了就会变坏。
姜昆在会上发了言。
问:这可以理解为幽默吗?
曹云金:或者说相声。当时我说,在座的很多人,包括我,现在都是爸爸了。你现在说的话,你的孩子听得进去吗?如果你觉得你的孩子听不进去,就不要说出来。“八大胡同”“金梅子”现在都没意思了,还谈什么?前一段时间,我和一个晚会导演谈了工作的想法。他们问有没有主题。我说校园暴力,职场暴力,网络暴力,他们却说住手,尖锐的太尖锐了。我告诉过你,你想创作一件没有态度的艺术品。那能行吗?那我怎么写呢?
问:那年春晚你说的“对我来说还不错”,很大程度上是一部幽默的作品。没有特别讽刺任何人,但最后,刘云天老师提出了一个段落。
曹云金:其实我并不喜欢相声里这种高调的部分,但当时我觉得没有这部分,我是过不了审的,他需要提炼一下思路,处理得太刻意了。其实前面已经演的很清楚了,人物讽刺意味明显。最后还得高架,所以这一块很烦。现在我修改了这个图案,会更加自然过度。
曹云金和刘云天参加了春晚。
问:现在很多电视相声都这么说。你现在不怎么参加比赛了…
曹云金:我从未真正参加过重大比赛。唯一一次参加真正的比赛,我被迫退出了比赛。真的让我真心得罪央视了。相声只要在电视上,肯定有限制,小品更好。比如刚才说的校园暴力题材,可以演小品,人们会说是在演人物。你们两个站在这里说观众认为你们两个是真正的演员而不是角色,你们在攻击一个人,但这就是我们相声的艺术形式。
问:有些相声从一开始就是人物。比如马季先生的《寻堂会》,一上台,人物就脱口而出,他把自己演成一个受邀表演的角色。
曹云金:现在这种表演模式很难。观众想和观众席里的你互动。他们上来人物的时候,有时会看着观众发呆,以为他今天不正常。他还没跟我互动呢,何必去打扰他。所以现在相声表演的方式多了。你是人物还是解说员的身份有时候不太好界定,观众会把你的人物和你自己融为一体。相声怎么才能重新兴盛起来?上电视不仅仅是在小剧场里说相声。为什么人的小品可以上电视?相声可以改成表演形式,让人接受你在表演人物。那天我跟晚会的导演们说,今年能不能玩出新的形式,相声有褒有贬,能不能得到一个温暖的相声,需要创新。
问:说说你的表演风格吧。以前,你总是给人一种坏孩子,坏孩子的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这些年来你的表演风格有变化吗?
曹云金:这辈子都改变不了。马师傅90岁了还这么别扭。“帅卖怪坏”是改不了的四种风格。从观众认识你,了解你,变老,到结束你的艺术生命,必须贯穿始终。
德社时代的曹云金
问:人数固定的情况就是这样。
曹云金:没错。嘎,不好,就是塑造小人。
问:说到小人物,随着年龄的增长,物质条件越来越好。你塑造小人会不会越来越难?
曹云金:是的。
问:如何克服?
曹云金:简单来说,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也不要把自己当回事。把握好这个矛盾。你应该去菜市场,你应该去菜市场。你应该活下去,活下去。
问:现在还敢逛街吗?
曹云金:如果我不敢去购物,我喜欢去购物。逛超市,一位阿姨在买橘子。她总是挑黄色的。我说你挑绿色的,好吃。阿姨你看,哦,这不是小曹儿吗?买这么多东西你还有钱。我说有钱可以买一车东西,还买了香蕉。你看这种像邻居之间说话一样的交流,并不觉得突兀。除此之外,我还特别喜欢指导街上问问题的人。
问:你现在有偶像包袱吗?
曹云金:没有。
德社时代的曹云金
问:你不仅“坏”,而且“帅”。
曹云金:我特别在意我的个人形象。看我的外套和夹克。你可以去所有的相声园。有个相声演员,衣服比我还干净。我是孙子。我的夹克有点黄,所以我不能穿它。张文顺先生的演讲,我们怎么能在台上把它放在一边呢?我们必须看起来像一个角色。张老师拍《梦幻姻缘》的时候,表演的时候,演员要脱鞋打狗。在后台,他给我看了他的鞋子,里面是白色的。他说他做这份工作时必须换这双新鞋。当他在舞台上脱鞋时,观众看到里面一片漆黑。嗯,这不像一个角落。看我的小外套,一件一件,八件一件。刘云天老师也很勤奋。每次演出结束后,她都会把它拿回去洗一洗。洗完就扯平了。我总是骂我的徒弟,“把你的夹克扔掉。你对得起站台上的观众吗?”你对得起自己吗?“贵的衣服不贵,我的化纤大衣能穿出羊毛的气场。我总是告诉他们,你看起来不像穿龙袍的王子。
郭德纲和张文顺表演相声。
问:他们还没到那个阶段吗?几年后…
曹云金:我从小就这样。如果不对自己提出要求,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你的作品会跟着人走,人会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有些徒弟第一眼就让我生气,但他们和我一点都不像。
问:听云轩现在有几个场地?以前是在夕照寺街吧?
曹云金:有一个赵茜庙,老舍茶馆是合作的。现在有两个,合生会一个,邓超大兴和超级剧场一个。
问:有多少演员?
曹云金:30多人。
曹云金御听云轩
问:从2012年你成立自己的听云轩的相声小组到现在已经有七八年了。你现在能做一个简短的总结吗?
曹云金:很顺利。我离开德云社后,听云轩不是成立了吗?当时我在一个满座的剧院里演出,有550个座位。我想我发明了相声。我创造了奇迹。一秒钟卖完500张,50秒钟卖完3000张,爆炸了。满座的人一个接一个打电话问他们下周能不能看。后来和糯米合作,搬到了财政部礼堂。990个座位爆满,一秒钟卖出2000张票,再次爆炸。后来卖大麦的时候,经纪人提醒他们,我们会有票爆。大麦网说不可能。我们在周杰伦卖演唱会,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但是,我们的票又少又便宜,很容易买到票。结果在大麦网又爆了,工作人员一个个打电话。虽然我现在不在江湖,但江湖有我的传说,仅此而已。现在我不喜欢和他们争论。很多德云社的粉丝会说我抄袭了他们相声演员的包袱,我就笑了。当我从那里走过时,一个孩子站起来说,“不要骂曹云金。我就说几句。你们谁没吃过人家的饭,谁没花过人家的钱,谁没用过人家的作品?”我不是聋子。现在我在表演。我觉得有人给我建议是有帮助的。我提议敬你一杯。如果你错了,承认它。如果你被打败了,那就坚定立场。
问:相声演员在民间机构流动性很大。听云轩是什么情况?
曹云金:你可以问。所有群体的流动性都比我们大。我最不喜欢视频世界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任何徒弟逢年过节都要来家里看我,还要在背后说别人坏话,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这样。我对他们的要求很简单:演出前半小时必须到场,不扣钱。你要对表演负责。
问:这个场景中的所有演员,或者…
曹云金:所有的演员,底部和开口都是一样的。提前去后台,静下心来,喝茶。这是为了让你进入一种表演状态。粉丝的状态可以看出这个演员的素养。我的观众给了我一本书,叫《等候场》。
问:大厚本。
曹云金:一本又大又厚的书。一张张照片,是戏剧家在演出前在后台的一种状态,提前到达,寻找艺术感觉。另外,我要求大家除了生病,婚丧嫁娶,演出结束后都要谢幕。演员在演出前不允许喝酒或玩任何游戏。这些是规则。相声的背景是有规矩的,不禁让人有一家人的感觉。七点半开始。后台只有两个演员和一个播音员。开场演员就在第二场之后。你把这个地方当成什么了?我树立了一个榜样,在晚上7: 30表演。你认为我什么时候会在这里?
问:有什么事情是你因为太严格而受不了的?
曹云金:没有,一个也没有。其实美术后台还是有很多规矩的,不能后台打鼓,山东快书的鸳鸯板不能对面摆放,鼓手不打鼓不能搭空架子,后台不能下棋,因为下棋的时候说“你先走我先走”不吉利。以前演员早上起来都是避字,所以中午12点之前什么都不能说。好吧,江湖就是这么来的。当然,有些东西我只是知道,但我现在不需要。我更喜欢现代管理。你应该认真对待你的工作。另外,关于刚才的偶像包袱,我觉得干净漂亮没什么不好,不管是相声演员还是其他演员。长得好看也为你的舞台表现加分。侯先生到了老年仍然带着腮红。
问:他喷香水。
曹云金:是的,前排的观众可以闻到。帅的不仅仅是长相,还有台风。恶可以是恶,但还是要有积极的一面。
问:你不能只是邪恶。
曹云金:是的,他必须有灵魂。纯邪是妖。帅是一个整体,不仅仅是外表。
问:帅真的分两种,一种是长相,一种是台风。侯林宝先生绝对是一个英俊的人物,但他自己并不英俊。你有更多的女粉丝…
曹云金:这就是很多人对我的评价。那是十年前的我。那时候我一半是台上台下的女生。现在我没那么多女粉丝了,只有5%。现在我也老了。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小学生了。我现在是老学生了。一开始我有意不把表演视频放到网上,我愿意看我的剧场。我不放视频是因为我不想生气。我有我的仙地,任其翻滚,我会清凉明亮。我不放视频,有的人想拷贝也拷贝不了。自己写,让抄袭我演员的粉丝不会说我抄袭他的。
问:刚才我们一进场,就听到现场主持人说特别欢迎观众和舞台上的演员互动。如何看待相声表演越来越互动的现象?
曹云金:有些毛病是演员不尊重自己,或者是他可能选择遵守相声的规则,但是他不能逗观众开心,所以只能把它当成互动。互动没有问题。互动结束后,你活着的时候要打电话。作为一个艺术表演家,站在舞台上不仅要帅气、时尚、搞笑,还要有正确引导下的霸气。当观众拿着水枪对着你打旋,往舞台上扔东西的时候,就不再是互动,而是对表演的干扰。这时候演员应该说你不尊重我。演员应该敢说这样的话。十几年前,台下有人喝醉了,打电话,大声说话,和服务员吵架。我不再在舞台上表演了。我说你现在做的事情会影响其他观众的正常表演。首先,你不尊重别人,鄙视自己,也不尊重我。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出去解决这件事。我可以停在这里等你。我是在保护自己的产业和艺术,现在,还有人敢这么说吗?
问:李京老师认为现在相声演员有点太多了。你同意吗?
曹云金:那么多演员在哪里?我觉得演员太少了。
问:还是好演员太少?
曹云金:很多人。我认为他不是一个演员。李京的标准相对较低。每个人都是演员,但我认为每个人都不是演员。行人没有规则。现在很多东西我都不喜欢,就不到处说了。在舞台上,都说相声粘牙。谁抄行李谁就可以不打招呼用,还能刮到八个活行李尖子生。以前如果一个小徒弟这样做,别人会把他拖到师傅那里。师傅要管,徒弟要改。现在师傅没有规矩,不管他开不开相声门。我经常跟王玥波说相声应该是一家人,现在相声不是一家人,十八路诸侯求董卓。上次我胖徒弟说“绑娃娃”的时候,pad里就出来一捆,是《学跳舞》里的。我罚了他50元,因为他在别人的作品上做了手术。生活中的包袱一定在生活中。
问:就不能用垫词吗?
曹云金:不是。你不必在学跳舞面前吹嘘自己多么富有,但你可以用这个便笺簿说“吹嘘住所”,因为题材相似,否则就是胡说八道。而问题是,我说相声,并不一定要看眼前发生的事情。你提前把这个说完,我以后再说,就不响了。
问:刘云天老师,你们已经共事15年了。你们还在一起工作吗?
曹云金:是的,除非我太累了,否则只有上台的力气是不合适的。有时候我也会看看他演出前的精神状态。如果他状态好,我可能活不到看到他的临场反应;如果他状态不好,我会小心翼翼的和他一起工作。我会随时调整,但98%的情况都会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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