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天父子羊上树是什么意思?羊上树是什么意思?

乐天父子羊上树是什么意思呢?其实这个羊上树就是“羊上树”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的名字中带有“羊”字,那么他的孩子就会出现在树上,所以这个名字的的谐音就是“羊上树”。不过在现实生活中...

乐天父子羊上树是什么意思呢?其实这个羊上树就是“羊上树”的意思,也就是说,如果一个人的名字中带有“羊”字,那么他的孩子就会出现在树上,所以这个名字的的谐音就是“羊上树”。不过在现实生活中,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因为这个名字实在是太难念了,而且还非常拗口。所以很多人人都叫不出来这个名字。

一:乐天父子羊上树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青色的大山中飞鸟绝迹,以往的旧友还在惦记着对方。
本作“天山鸟飞绝,故人两相忘“,出自钱永强根据金庸《天龙八部》改编的《天龙八部之天山童姥 》。当李秋水打败巫行云后,却在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低声哀叹:“天山鸟飞绝,故人两相忘。今天还有谁会和我一起轻歌曼舞呢?”天山上飞鸟绝迹,过往的知交(指逍遥子)都已经互相遗忘了,有高处不胜寒的一份失落和寂寞。

青山鸟飞绝,故人两相望意思:天山上飞鸟绝迹,过往的知交(指逍遥子)都已经互相遗忘了,有高处不胜寒的一份落寞,一份寂寥。

天山鸟飞绝,故人两相忘     出自《天龙八部之天山童姥》  系该剧李秋水台词

当李秋水打败巫行云后,却在天山缥缈峰灵鹫宫低声哀叹:“天山鸟飞绝,故人两相忘。今天还有谁会和我一起轻歌曼舞呢?”

钱永强根据金庸武侠小说《天龙八部》改编,其主要剧情为:巫行云和李秋水是武林天山派同门师姐妹,正值青春妙龄,两人同时暗恋师兄逍遥子。最后因爱成怨,不惜苦学邪功,互相攻击。二人为爱执迷不悟,却不知师兄逍遥子情系李秋水孪生之妹李沧海。一份寻不着的爱迫使巫、李陷入五十年的争斗里,尝尽苦楚。

二:羊上树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词牌名,只是一个民间常用的口头语,平时都说成狗长犄角羊上树,意思不可能发生的事,不可能达到的,比如在俺们老家常说: 我就不信这狗长犄角羊上树。

三:羊上树是什么意思啊网络

7月15日拍摄的舟曲县新县城(无人机照片)。新华每日电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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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8日在舟曲特大山洪泥石流灾害纪念馆拍摄的一幅小朋友的画作。新华每日电讯

7月15日,打篮球的少年经过舟曲县老县城的一条步行街。 新华每日电讯

新华社北京8月7日电(

甘肃舟曲“8·8”特大山洪泥石流灾害纪念馆内,有一面挂满儿童绘画的“梦想之墙”。孩子们笔下的未来家园,是一座可以飞上云层的“天空之城”,不会发生地震;房子长着翅膀,再也不用担心滑坡、泥石流突然来袭。

2010年8月8日,在甘南藏族自治州舟曲县,一场特大山洪泥石流重创县城,吞噬生命。

十年来,舟曲如何在被称为“地质灾害博物馆”的土地上重建家园,又如何守护好家园?

(小标题)泉城新生

一夜夏雨过后,63岁的薛育英早早起床,提桶出门打泉水。

虽然搬上楼房已近8年,但打泉水已经成为他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用清泉泡茶茶美,煮饭饭香。”他说。

薛育英是舟曲县城关镇月圆村人。十年前,也是深夜暴雨之后,约180万立方米泥石流从舟曲县城北部的三眼峪、罗家峪涌出,堵塞白龙江,形成堰塞湖,众多鲜活的生命被吞噬,舟曲县城遭受重创。

舟曲因特大山洪泥石流灾害震惊世界。

可是,在薛育英眼中,甘洌的清泉、一城的烟火、浓郁的市井气息,才是家园的本色。

其实,舟曲和济南有同一个别名:泉城。相传,舟曲城内曾有99眼泉,比济南还多。如今,县城还有好几眼泉汩汩冒水。不少人仍到泉边洗菜、淘米、打泉水。

十年前,三眼峪是重灾区。《舟曲县志》记载,三眼峪的泉水,曾“冲激浩瀚,穿城而过,入白龙江。近城田地,赖此灌溉”。

在舟曲人的记忆中,这里的水就一个字:甜。

薛育英打水的地点,就是三眼峪。雨后,翠峰山白云环绕。山下,三眼峪草木葱茏,露湿衣裳,寂静可听风声。他熟练地将两个容量5升的塑料桶埋进水中,清水发出“汩汩”的声音,很快就注满了小桶。

对薛育英来说,三眼峪再熟悉不过。以前,月圆村就坐落在这里。儿时,叮咚泉水就从他家门前流过。

然而,十年前,在那场特大山洪泥石流中,月圆村遭受灭顶之灾。全村80多户人,灾后仅存53户。

那天晚上,薛育英在山上帮人盖房没回家,大儿子薛新荣在西安打工,也幸免于难。然而,薛家三位亲人不幸罹难,几十年的心血一夜间化为乌有。突如其来的生离死别,让薛育英父子撕心裂肺、痛不欲生,一度对生活丧失了信心。

岂止是薛家父子,一切经历过大灾的人们,何尝不对“家园”二字五味杂陈?灾后不久,一对小兄妹曾告诉

重建家园,从重燃生活的希望开始。

灾后,舟曲县城自来水供水不正常,接泉水成为家家户户的日常。可是,谁也记不得泉水的味道,也没有心思品尝。许多舟曲人至今铭记在心的,是“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温暖。大爱之下,舟曲人走出了阴影,重新面对生活。

灾后,薛育英一家穿的衣服、用的碗筷,以及其他生活用品,都来自民政救济。2013年,他们搬入灾后重建集中安置小区,分到一套80多平方米的两居室。

在灾后重建小额信贷的支持下,薛新荣先开了一家小餐馆,后来开起火锅店,承包了县城青峰大酒店的餐饮部。如今,他成为月圆村十多位老板中的一员。

甘南州人大常委会副主任、舟曲县委书记石华雄说,在灾后重建中,国家累计投资逾52亿元,不仅帮助舟曲人迅速走出困境、重建家园,还使舟曲县城的基础设施水平向前推进了二三十年。

舟曲地处青藏高原边缘,是我国滑坡、泥石流等地质灾害频发易发区。这十年间,舟曲除了“8·8”特大山洪泥石流外,还遭遇2018年“7·12”江顶崖山体滑坡等多次滑坡。全县普查发现的地质灾害隐患点多达191处。

“必须坚持底线思维,筑牢防灾减灾的底板,守牢生态保护的红线。”经历大灾之后,舟曲人对家园重建有了更深刻的体悟。

十年来,舟曲县大力开展防灾减灾工作。全县重要的地质灾害隐患点上,都安装了技术监测设备。群防群测空前加强,村村都有预警员。

为了疏解山城人口,峰迭新区拔地而起,舟曲县城开启“双城模式”。

受灾前,月圆村房子紧挨房子,居民越来越多,沟渠越来越窄,水流经过村子后,也变得越来越脏。那时,薛育英打泉水,要顺沟而上走老远。

灾后,月圆村大部分人搬上楼房。三眼峪进行了规模空前的工程整治和生态治理。沟渠被拓宽、衬砌,沿线广泛栽植树木,翠峰山封山禁牧,种草植绿,休养生息。

从三眼峪到小区,有一公里多路程。每次打水回来,薛育英都会路过一处小广场。这个位置,曾是他的家。

每到这里,他会驻足停留,远眺一山烟云,俯视一城繁华。

“山比以前绿多了。”薛育英感慨,受灾前,翠峰山黄土裸露,现在绿了不少。他家的山地全都退耕还林。

过去,舟曲砍树伐木几十年,许多青山变成荒山,直到上世纪90年代末,国家启动天然林保护工程,伐木才停下来。这十年,舟曲实施新一轮退耕还林13.24万亩,实施荒山造林、封山育林、天保工程人工造林21.75万亩。

月圆村的人分散居住了,但村子建制还在,大家更加团结了,天天在

添丁进口是月圆村人最高兴的事情。十年来,全村从53户150多人增加到58户171人。薛育英的两个孙辈,一个6岁,一个7岁。

对于薛育英来说,孩子是生活的全部。每天早早起来打泉水,为的是赶在娃儿们醒来前,用泉水做一顿早饭。

在薛育英清早起床打泉水的时候,50岁的杨更成刚刚回到家中睡下。一夜夏雨,这位预警监测员彻夜值守未眠。他说,这场夜雨到凌晨5点才停下,中间停过两次。

和杨更成一样,每逢暴雨,全县429支群众性应急抢险队,都会安排人手彻夜值守。为了让甘甜的泉水能够绵绵久久地滋润人们的心田,他们选择了彻夜守护家园。

(小标题)背篓迭代

十年前,来过舟曲参加抢险救灾的人,一定对舟曲人肩上的背篓记忆犹新。

灾后,江水倒灌进城,舟曲城内交通几近瘫痪。救灾物资从四面八方涌来,却没法运输进城。

关键时刻,舟曲人背起自家的小背篓,爬坡过坎,走街串巷,将急用的救援物资转运进城。

“8·8”泥石流发生时,1994年出生的王磊初中刚刚毕业。他积极报名,成为受灾群众临时安置点上的志愿者。

在最忙碌的时候,像他这样的娃娃也会背起背篓,转运物资。一天来回三四趟,一个来回两三公里。一天下来,肩膀上青一块、紫一块。

王磊家住曲瓦乡城马村。作为一个农村长大的90后,他8岁时就与背篓结缘。

舟曲高山耸立,峡谷纵横。舟曲人祖祖辈辈背着背篓进山,种地、砍柴、打野菜、挖药材、采挖各种山货;又背着背篓走出大山,将自家种植的青菜、花椒、核桃和采集的山货,背到县城、集镇上卖,再将油、盐、酱、醋、茶背回山里。

离开背篓,舟曲人寸步难行,靠山吃山就无从谈起。

王磊上二年级时,每天一放学,就会背起背篓,上山捡柴。一到暑假,他又会背上背篓,上山放羊。

在王磊的记忆中,爸爸王森是位当代愚公。为了改变命运,王森收过药材,搞过工程,还自学读了大专。

但一方水土生态脆弱了,“靠山吃山”就改变不了命运。

王磊很小的时候,父亲一度把希望寄托在淘金上。他四处借钱,到白龙江里找沙金。几年下来,金子没淘到,家里已是债台高筑。

1999年,王森背起背篓重新上山。这次不是向大山索取柴火、山货,而是承包300多亩荒坡,誓要再造一个绿色家园。他种植核桃树,在林下饲养丛林藏鸡,梦想着发展循环农业。

近20年过去,昔日的荒山已绿意盎然,林中有蜂蝶飞舞,群鸡踱步。可是,2018年,王森却累倒了。临终前,他把王磊叫回来,嘱咐他继续追寻未竟的梦。

当时,王磊已是一名学音乐的大学生,喜欢作曲,和好友组建了乐队。但他还是选择回到家乡。

“我要守住父亲开垦的绿地,开拓一条绿色发展的富路。”他说。

虽然对父辈的辛劳与坚韧感佩有加,但刚接手时,他盘点账目,禁不住发出一连串问号:父亲植树20年,盈亏大致相抵,为啥没有赚到钱?

荒山变绿不易,绿变金子更难。舟曲人有着坚韧不拔的“背篓精神”,但如果找不到“新背篓”来承载这种精神,就很难摆脱靠山吃山、越吃越穷的贫困魔咒。

过去三年,作为一个会作曲的90后农民、一个斜杠青年,王磊脑洞大开,干了许多父辈想不到的事。

他发现养鸡成本高、利润空间小,就抓科技养鸡,建起一个半自动的蛋鸡室,单日最高可产蛋1.8万枚,全部操作却只需一个劳动力。

他发现鸡蛋销路窄、卖不远,就开办电商公司,玩起直播带货,由他代言的土鸡蛋很快就爆单了。

核桃林产量高,但核桃销售成本高、利润薄。他便和一家企业合作,从核桃的果皮中提取植物色素,做染发剂。

如今,王磊的合作社吸纳了37户精准扶贫帮扶对象共同发展。在一条集种植、养殖、加工、销售为一体的林下循环产业链上,大家共同背上了“金背篓”。

像王磊父子两代“背背篓、换穷业”的故事,在舟曲还有很多。作为“三区三州”深度贫困地区,舟曲贫困发生率已从2013年的29%降到2019年底的0.83%。今年2月,舟曲县实现脱贫摘帽。

舟曲县县长郭子文说,这几年,舟曲县下大力气补齐深度贫困这块短板,在传承背篓精神的同时,探索绿色发展新方式,让百姓换下“旧背篓”,背上“绿背篓”“金背篓”。

这十年间,舟曲县下定决心封山禁牧,全县一纸禁令,累计淘汰了9.6万多只土山羊。与此同时,绿色农业、循环农业蓬勃发展,丛林藏鸡、中华土蜂、舍饲养殖的黑土猪存栏量分别达到105.2万只、4.8万箱和4.92万头。乡村旅游方兴未艾,2019年全县接待游客145万余人次。

昔日,为了采到“林中之金”羊肚菌,人们不惜进山涉险。如今,羊肚菌已可人工种植,亩均产值两万余元,相当于种了25亩小麦。

在果耶镇,昔日土山羊连草带根“吃绿”,吃一片,荒一片;羊吃荒一片,人就跟在后面开荒一片。山秃了,水害多了,但人并没富。

从2017年起,果耶镇一手抓土山羊淘汰,一手抓舍饲养殖。随着养蜂的“甜蜜事业”发展起来,镇里又顺势引导将曾经的开荒地重新种上树和花草,既扩蜜源,又护生态。

村民张国庆卖掉土山羊,养了40多只鹿,每年毛收入140余万元。随着家中鹿群不断扩大,昔日被土山羊“逼”走的野鹿又回来了。在他家鹿场附近,经常有野鹿探头探脑,呦呦而鸣。

这十年,舟曲县力行“七改”,引导千家万户改圈、改厕、改厨、改房、改院、改炕、改生活陋习。在美化人居环境的同时,拔掉因病致贫返贫的穷根。

山还是这山,水还是这水。背篓依然是舟曲的一道风景,但从“吃绿”到植绿,舟曲的发展观念发生了巨变。

(小标题)家国情深

这十年,舟曲人不仅见证了新的家园拔地而起,也经历了精神家园的重建。

行走舟曲街头,只要细心留意,精神家园的外化表现随处可见。

舟曲是远近闻名的“楹联文化县”,昔日救灾时尘土滚滚的巷道,如今已改造成步行街。步行街上挂着一副副喜庆的楹联,楹联上写满了舟曲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舟曲藏汉群众杂居,非物质文化遗产十分丰富。经常可见各族群众手拉手跳锅庄舞。

经历大灾之后,人们更加珍惜生命,热爱生活。县城市井气息更加浓郁,更加繁华、热闹。

如果说舟曲人的精神家园是百花园,那么最主流的色调一定是红色。

“危难时刻,党员先上”。翻开十年前的报纸,一行行标题十分醒目。灾害发生后不久,40支党员先锋突击队、2672名党员驰援抢险一线。在灾区,最鲜艳的是红旗,最勇敢的是党员,最可信的是党支部,最先救的是群众。

最勇敢的人中,就有时年25岁的女孩张小娟。

“8·8”特大山洪泥石流发生时,张小娟是立节镇政府的一名普通干部。她曾以高考全县文科第一名的成绩,考入中央民族大学,毕业后放弃留在北京的机会,回到家乡。

灾害发生时,正值周末。她听说消息,就跑去县城抢险救灾。

在抢险一线,她经历了两件人生大事。一件是结识了古道热肠的青年志愿者刘忠明。后来,他们结为伉俪。

另一件是火线入党。

“她始终冲在抗灾救援的最前线,积极进行一线救援和物资运输工作,已具备一名共产党员应有的觉悟和品质。”在张小娟的入党材料中,立节镇党委高度评价。

“始终冲在第一线”,是张小娟一生的写照。2019年10月,在舟曲县脱贫验收的最关键时刻,时任舟曲县扶贫办副主任的张小娟放弃休假、连续下乡。7日晚,她在下乡扶贫返回途中,因车辆不慎坠入白龙江殉职,年仅34岁。

经过多年抗灾抢险、脱贫攻坚的历练,张小娟不仅工作能力强,性格也好,爱笑、细心、温柔、热情,是个乐天派。

她是全县干部公认的精准扶贫“活字典”,政策、数据、贫困户情况,仿佛刻在脑子里。她是藏汉各族群众眼中的“贴心人”。为了让目不识丁的老人一眼看懂扶贫政策,她特地设计了扶贫政策漫画图解。她殉职后,许多干部和贫困群众跑来送她最后一程。

这其中就有薛代花。薛代花是博峪镇卧欧诺村党支部书记。提起张小娟,她的眼眶就红了。

薛代花是村里第一个女村支书。上任之初,全村轰动:一个女人咋会成为当家人,能不能当好这个家?

在薛代花的带领下,村党支部领建合作社,党员带头发展“甜蜜事业”,养殖土蜂脱贫致富。

几年下来,土蜂养殖好不容易成了规模,麻烦来了:蜂蜜产了好几吨,但就是卖不动。

薛代花急哭了,找张小娟诉苦。虽然张小娟是县里的领导,薛代花只是村干部,但自打她俩认识,张小娟就叫她“代花姐”。

张小娟不仅宽慰她,还帮她找销路,联系在北京的同学,帮薛代花设计礼盒包装。张小娟又帮薛代花设计“博峪蜂蜜”的商标,鼓励她成立公司、注册商标,一步一步进入正轨。

如今,舟曲县博峪纹党花蜂业有限公司年产蜂蜜40多吨,卧欧诺村已经整体脱贫。这种“党支部领办合作社、产业链上搞党建”的扶贫方式,也在舟曲县全面推开。

薪火传承,爝火不息。从“党员先上”到“党建引领”,红色始终是舟曲最热烈、最温暖的颜色。

十年前,一大批舟曲青年主动奔赴抢险救灾一线。他们中的不少人,急公好义、能力突出,成为舟曲的能人、好人。

更多的舟曲人对家国情怀感同身受。在他们看来:国就是家,家就是国;唯有同“舟”共济,才能坚强不“曲”。

2018年,舟曲县南峪乡江顶崖发生山体滑坡,阻塞白龙江形成堰塞体,危及南一村、南二村部分临江群众生命安全。全村党员戴上“共产党员”的红袖章,维持秩序,各家都出人出力,齐心抢险。

南峪乡党委书记张丽荣至今难忘:灾后,乡党委决定征用山腰上的耕地,建立临时安置点,安置部分临江居住、家中进水的群众。不等干部上门动员,村民们挥动镰刀,割倒了自家地里一人高的玉米,让出耕地搭帐篷。

十年前,舟曲县城红旗飘扬,家家户户悬挂国旗,向祖国致敬,向八方援手致谢。

如今,舟曲城乡,村村红旗飘扬。悬挂国旗已经成为许多舟曲人的习惯。因为,在许多舟曲人看来,感恩最可贵,国旗最吉祥。(参与

  • 发表于 2023-07-03 18:4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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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分类: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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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ia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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