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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松顺先生是中国当代象棋王国的一条神龙。抗日时期他去过西南的众多城乡,解放前后访问过华北、华东的棋坛中心之地北京、上海等地,如果加上他当裁判跑过的一些城市,还有近几年出访美国、加拿大等国讲学,陈松顺可以说是弈游世界的第一人。抗战时期他在漫游西南诸城时,战遍众多名棋手,都取得胜绩。抗战胜利后回到广州,陈是当时广州的第一号棋手,技压“四省棋王”董文渊一筹。在访问华北的北京、华东的上海时,也是胜多负少。他在广州和杨官U组织的华南队,迎战过华东队、北方队及华东华中联队,全面告捷,须知这些客队队员都是全国赛中的前列名手!陈先生的业绩还反映在全力创办中国第一张《象棋报》上,他办报11年,联络棋友,交流棋艺,汇集棋史,开创棋业,鼓吹棋事,为繁荣象棋事业作出了不小的贡献,为象棋走向世界作了极大的努力。陈松顺的业绩可谓大矣!
陈松顺(1920- ),台山广海镇人。自小酷爱象棋。1937年师从钟珍,并向冯敬如学习中残棋。曾在省港澳与各地棋手对局,棋艺日进。香港沦陷后,曾到肇庆、阳江、湛江、清远、桂林、贵阳、昆明等地遍会各地棋手,多有较好成绩。新中国成立后回到广州,1951年与杨官麟到沪,在“华东华南名手对抗赛”中获胜,并于赛后合编《联星弈谱》一书,象征广州弈坛转入“杨陈时期”。1955年12月,广州举办“广州香港象棋名人友谊赛”,广州以陈杨联手击败香港队。1956年广州棋社成立,杨陈分别任正、副社长,兼《象棋》月刊副主编。后历任裁判员、裁判长,荣膺特级国际裁判称号。1987年应邀赴加拿大、美国讲学,反响热烈。曾任民盟广州市委委员、广州市政协委员、省政协委员。著有《象棋精华新编》(合著)、《联星棋谱》(合著)、《象棋布局基础理论》和《江湖棋局搜秘》等。
陈松顺,弈法能攻善守,布阵擅长“五八炮”与“斗顺炮”,中残局变化阴沉妙蕴,令人莫测高深,因有“神龙”之号。
早年曾师事同乡名手雷法耀。16岁时在香港拜有“棋仙”之称的钟珍为师,得其神奥。
1942年后,挟技弈游湘、桂、云、贵各地,名声大噪。
1949年代表香港参加“穗港澳三角埠际象棋比赛”,获个人冠军(与卢辉并列)。
1951年与杨官U赴上海与何顺安、朱剑秋作“华东、华南名手对抗赛”,获得胜利。
1952-1960年间,与各地名手进行多次交流比赛,战绩优良。
1956年后,多次担任全国棋赛的裁判长工作,积累了丰富的实践经验。对《中国象棋竞赛规则》的完善、修订,贡献良多。注意培养棋坛新进,吕钦、刘星、黄子君、黄玉莹等名手均曾得其点拨。
1956年任《象棋》月刊副主编。1983年任《象棋报》主编。
1987年获象棋特级国际裁判员称号。
著有《中国象棋实用残局》、《江湖棋局搜秘》等。
由于各种原因,陈松顺没有参加过正式的全国比赛,但其实力公认应跻身于五十年代一流高手之列,是没有大师称号的大师。
陈松顺1920年出生于广东台山县广海,祖父开有“济生堂药材铺”陈10岁进小学,读至四年级即退学,这和他的经商家庭及父亲、叔父等均爱好弈象棋有关。少时师从“台山棋王”雷法耀,仅10岁就开始挑战县内各高手,并获得“神童”奖牌。16岁他在香港拜有“棋仙”之称的钟珍为师。抗日战争期间,挟技弈游湘、桂、黔、滇等地,名声大噪。1949年代表香港参加“穗港澳三角埠际象棋比赛”,与有“广东四大天王”之称的卢辉并列冠军。40年代末期,陈松顺的棋艺已达至境,“华南神龙”的威名亦远播海内外。
陈松顺幼年时,其父陈宏爵常在骑楼底下与人赌棋,输棋甚多,这就引起了少年陈松顺对棋的注意,终于对象棋有了兴趣。起初和当地的“棋王佳”对局,需让双马。其时,广海的一所词堂里常有一些人聚集在那里弃棋,美其名为“橘艺研究社”,陈的叔父陈宏达常带少年陈松顺去那里看棋。一次,陈向“橘艺研究社”借得《橘中秘》,对其中的“顺炮横车对直车弃马局”等,初时不大理解,而按谱行棋,杀法非常精妙,从而使他领悟到弃子抢先的道理。从此,他对弈棋越来越感兴趣,常常一个人留在祠堂里,点燃一盏油灯,解拆其中的全局谱,日积月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提高了对局水平。他再和“棋王佳”对局,不但不能再让双马、单马,即使分先,也是陈松顺高出一筹了。有段时间,广海街头有个残局摊档,管档的是个老头。棋档旁的店老板高占要“松仔”(陈松顺的小名)去破局。陈看了局势,认为可以一试,经过交锋,这个名《商山四皓》的江湖残局竟被少年陈所破。
1935年,台山县举办全县象棋比赛,陈的叔父陈宏达鼓励侄儿去参赛,还领他去县里报名。陈是六十多个参赛者中最年少的。在比赛中,接连淘汰了几个对手,进人决赛前,小松顺遇到了获海棋王余质平。余当时仅比冯敬如差二先。经过激烈搏斗,终因实战经验不足而被余淘汰。陈松顺虽未进人前三名,但因年纪最小且棋艺不错,大会特奖给他一个银鼎,称为“神童特别奖”。这一奖更加激起陈争攀棋艺高峰的决心,另一方面也使他结识了这次比赛的冠军――斗山棋王雷法耀。在以后,雷法耀以师傅身份常常给小松顺以指点,还寄些对局或残局剪报给他学习。
那段时间,“粤东三凤”之一钟珍游弈安南后归国,也常到台山来设局。由于共同爱好,钟珍和雷法耀交上了朋友,从而也知道陈松顺其人。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陈的师傅雷法耀决计去美国定居,除将斗山镇的“利兴隆”洋杂货店交给老伙计经营外,还将培养陈松顺的事托了钟珍。这就开始了钟珍和陈松顺师徒关系的历史。
由于雷法耀的嘱托,钟珍曾认真给陈松顺以指导,开始时让陈三先,对局后进行讲解评说。为了磨炼陈的中残局功夫,吸取各种技艺,钟又叫陈去找冯敬如弈棋,还授以策略:赢了可以记账,输了则给钱;先行不可走中炮,应赵相,专同他斗中局和残棋,这样可促使冯用真功夫,学到中残局的本领。由于不断的磨炼,陈松顺的棋艺不知不觉的又提高了一截,不久,师傅钟珍只能和陈分先下棋了,香港的一些知名棋手,如方绍钦、吴兆平、何鲁荫等已不是陈的对手,这标志着陈的棋艺已趋向成熟。有段时间,陈松顺遵师命在澳门弈棋,一次,陈与平安酒家经理弈棋,党赢得彩金二百银元,按江湖上的规定,如数上交师傅。这一下钟珍当然满意,但陈松顺却有了想伺机摆脱这种封建式师徒关系的念头。
50年代初,陈松顺与来自东莞的棋星杨官U(注:首位全国象棋冠军)并肩作战,多次与港澳及京沪、汉沪等联队进行对抗,战绩斐然,被誉为“羊城双璧”、“双打无敌”。 随着比自己年少5岁的杨官U声名日隆,陈松顺在南国棋坛的霸主地位受到严重威协,1953年6月,杨、陈著名的十番棋争霸战在广州岭南文物宫拉开序幕。此战,陈松顺首局旗开得胜,却接着连输3局。尽管他奋力追赶,连扳两局打成平手,但在关键的第8局,杨官U以多兵之优,大演抽丝剥茧的残棋功夫赢得胜利,最后以一局之优胜出。
对于这个结局,拥戴陈松顺的棋迷认为陈在赛程的前半段输得有点“冤”,很不服气,提出再斗十局,而杨、陈也觉得仅凭一局得失,很难服众。于是,双方允诺择期再赛十局。
1954年2月,杨、陈的第二次争霸战仍在岭南文物宫开锣。首局双方战和后,第2局陈松顺再次抓住战机,以凌厉攻势先拔头筹。随后双方竟一连下了六局和棋,第九局,陈松顺只要弈和便可立于不败之地,不料背水一战的杨官U磨足200回合,终于斗垮精力不济的对手。紧接着,扳平比分的杨官U又在最后一局连出妙招,鏖战160回合成功破城,最终后来居上,再以一局胜出,上演了大逆转的好戏。
杨、陈这两次十局争霸战,为棋坛留下了一段弥足珍贵的历史佳话。但让人遗憾的是,两次被逆转的陈松顺,自此决意“解甲归田”,退出弈林争霸。1956年第一届全国象棋个人锦标赛在北京举行,规定每个城市只能派一名选手参赛,杨官U和陈松顺分别作为运动员及裁判员赴京参加这一弈林盛会。从那年开始,陈松顺做裁判,一做便是数十年,称得上是裁判界的“祖师爷”。1987年,陈松顺成为国内首批获象棋特级国际裁判称号的裁判员。
陈松顺早年的战绩,主要在香港和广州两地。在香港时,他曾和黎子健以“联军”对抗过“四省棋王”董文渊,取得胜利,又以“联军”的阵容对抗“七省棋王”周德裕五局,结果弈平,足见陈的棋艺在当时已趋向成熟。
1941年,太平洋战争爆发,不久,日寇攻占了香港。由于日本鬼子对象棋的排斥,街头不能开棋档,茶馆无人弈棋,于是,滞留于香港的一些职业棋人顿时陷人困境,如冯敬如饿死于球场等。陈松顺因为年轻,侥幸逃离香港,回到故乡,但广海也是一片萧条。不过,陈在这段时间做了件人生的大事――完婚,但不久,他不耐于乡间的寂寥,远走内地,过着以棋为生的江湖生活。
在1942年至1945年,陈北上韶关,到桂林,闯柳州,再西行而贵阳、昆明、个旧、石屏,走了华南、西南的许多地方。每到一地,就以棋为生计,会战过二三流棋手乃至庸手,当然也会战过当地的一些“棋王”、“棋圣”等好手。他的这次弈游,对象棋事业来说,是一种传播和交流,使西南棋界了解到广东的棋艺水平。如他在昆明磨盘山望海楼,遇上了云南棋圣杨礼源,这时的杨礼源已是老人,棋艺有所减退,但在昆明仍是顶尖的。因陈松顺未用真名字,从被杨让单马开始到分先,赢了杨及其他帮彩者约三万彩金。对杨来说,这一败一失,导致了一气一病,竟卧床不起,并且不久竟魂归天国。这可惹出了“事情”,有人为杨礼源打抱不平而找陈算账,结果,陈送回二万元彩金为杨医病,杨病故后又赔一口棺材。这件“陈尘气死杨礼源”的新闻,使陈松顺没有得到实惠,却长了见识。陈在昆明因逗留时间较长,带动的后进棋手亦多,如有个叫郑智绵的云南大学物理系学生,一个叫陈德祥的大学生,都受过陈的指导,有个叫邓鹏的,后来以房明选手的身份参加全国比赛。
陈松顺在云南的活动,对当地棋艺有很大的推动,因而被尊为大师。在他的影响下,昆湖电厂成立“昆湖象棋研究会”,并聘陈为教习,后来还安排陈到电厂任会计。在石屏时,陈还影响着当地的象棋好手,而成立了石屏象棋研究社等。
1948年春,陈松顺从昆明束装东还。回到广州已是面目全非:老一辈棋手如黄松轩、冯敬如、钟珍等均已作古;新一辈如曾益谦获1940年市冠军,李忠海获1947年市第一,有个既“老”又新的董文渊正在广州、香港弈游。当陈初到祥珍茶楼时,正好碰上董文渊。根据棋人们的估计,认为陈可让董长先,商定以“加五”搏弈五局,陈以二胜一负二和占优。这一战,说明陈松顺已是广州棋坛出类拔萃的人物了。董先陈庄以列手炮弈至残局的实况,陈走象5进7,使董更为被动,这局棋最后董负。
陈松顺的弈游,到了解放初期变成弃访的形式。五十年代初,他单骑闯京师,先在“三友轩”和北京名手张德魁。候玉山对弈,互有胜负。后来安排到劳动人民文化宫作公开表演,以张、侯加上谢小然和曹德纯,轮番迎战陈松顺。这是华北棋手和华南名手的第一次较艺。第一场陈对张德魁,陈大胜;次对侯玉山,陈以二胜一负一和奏捷;再时谢小然和曹德纯,因只互弈一局,结果对两人均和。
解放后,人民生活日趋安定,广州棋坛步步走向繁荣。其时,继新秀袁天成之后,还有一个杨官U正走向棋艺的高峰。
杨是东芜人,艺成于四十年代后期。五十年代初,杨征战上海,杀败了上海的众多名手,如“东北三虎”董文渊、何顺安、朱剑秋及旅居于上海的罗天阳、窦国柱等一大批新、老名手,声望甚高。杨的家乡在广东,广州成了杨以供灼圭约极掂泄。在广州棋坛,有人倾服陈松顺,有人拥戴杨官U。拥陈派认为陈的棋艺老练成熟,拥杨派则说杨的棋风细腻深刻,于是,在广州棋坛,杨和陈的争雄不可避免。在1953年的6月和1954年的2月,经过二次十局赛,陈员以各负一局小挫于杨,但完全证明杨、陈两人功夫大体相当。
1956年全国赛,由于每个城市只能派一名代表参赛,杨官U作为广州的唯一代表,夺得建国后的第一届象棋比赛的冠军,更加给广州棋坛带来了繁荣,引来了全国各地高手频频来穗弈赛,开始了陈、杨联盟的岁月。
1957年5月,新科全国亚军王嘉良和北京名手全国第五名侯玉山,联袂访穗,要会一会广州的棋坛双雄。比赛从5月21日开始,广州以杨、陈双雄应找,每人和对方各下六局,结果广州队以27比21取胜,陈、杨为广州棋坛立了大功。与北方队刚结束战斗,华中、华东联队又来到广州,7月,全国季军刘忆慈和全国第四名李义庭到穗。这个联军,比起北方队的实力可能还强些。刘忆慈的“仙人指路”开局法出神人化,誉满全国,李义庭更是一颗灿烂的新星。广州队仍以杨、陈双雄应找,仍是每人对客方每人六局,结果是陈得12分,居于刘9分、李11分之前;为积分之第二,又使广州队取得胜利。陈松顺的战绩高于全国季军和全国第五名,可见陈的实力之强了。1958年5月,华东联军又来广州挑战,广州仍是杨、陈两人应找。客方为上海何顺安和常熟惠颂样,前者为上海第一名手,1956年全国赛因身体因素仅获第六;后者1957年全国赛上战平扬官U,胜王嘉良和刘忆慈,获第四名。这个客队,实力非凡,杨、陈联军白然不敢稍怠,陈在连挫何、惠之后,才使广州队多胜二局而保持优势,最后以29分比19分胜了客队。这一战,陈松顺立了大功。有人戏称,陈是不带亚军、季军或其他名次的‘’陪军”。当何、惠联军离穗不久,湖北李义庭和沈阳任德纯又来叩广州棋城的大门,这二位都年仅20,可谓小将,说不定哪一天人突然闪光。广州队仍以杨、陈双雄应找,结果又以26比22分战胜了“小将联军”。总之,陈松顺和杨官U结成的联军,迎战过全国各地区来访的联军,都取得胜绩,使广州棋誉处于全国的最高位,享有棋城之称。陈作为联队的一员,立功可谓大矣!
连续21届当裁判长,突发肺炎也不想下“火线”
1981年,广州棋坛迎来大喜事―――羊城晚报与新体育杂志携手创办“五羊杯”全国象棋冠军赛。当时仍担任中国象棋协会裁判委员会副主任的陈松顺,自然成为这一国内最高等级赛事裁判长的不二人选。
“没想到,我这一干就干了21届,棋友们都说,这20年看着我从满头黑发变成了满头白发。”说到五羊杯,陈松顺马上打开话匣子:“首届比赛,只有三位棋王参赛,胡荣华、柳大华和杨官U。当时条件很简陋,住的是市委招待所,一个房间四张硬板床,每个床位两块钱;赛后每个选手只有五毛钱夜宵补助,大家就拿这些钱去大排档喝点白粥吃些炒粉,虽然条件差,但大家都不会计较……”
执裁了20多届五羊杯,有哪件事给他留下深刻印象呢?陈松顺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第五届比赛。有一晚柳大华对李来群,从晚上7时半一直下到次日凌晨4时40分,耗时9个多小时,创下历史纪录。当时天气有点冷,大概凌晨3时,我熬不过想回白天鹅宾馆加件衣服,不想当时已熬得有点晕头转向,又边走边想着那盘大战,竟然错将人民桥当成白天鹅引桥走了上去,闹出个大笑话!”
陈松顺对工作极端负责,有一件事也给记者留下了难忘印象:1999年第19届五羊杯赛,陈老突然得了肺炎,当日已有发烧症状,但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仍然坚持到赛场执裁。一直到晚上回宾馆睡觉时,已盖了两条棉被的陈老仍感到全身发冷,让记者再拿一条棉被帮他盖上。见情况有异,记者马上叫来医生,一探热,竟然高烧39℃。让记者感动的是,已病得不轻的陈老还一再表示,说自己的病情不要紧,坚持不用到医院看病。第二天,在亲属劝说下,他才同意离开宾馆,到医院住院治疗。临走时,他还念念不忘工作,特意嘱咐弟子做好裁判工作,确保五羊杯的顺利进行。
从第21届五羊杯开始,陈松顺将裁判的重担交给了年轻人。尽管年事已高,但他仍以顾问身份继续关心和支持五羊杯。现在每届比赛,陈老依然风雨无阻,坚持到现场观棋。
对于陈松顺来说,“文革”是他弈棋生活的转折点,这以前,他以弈赛为主;这以后,他以棋事为主了。
创办全国唯一的《象棋报》,这是陈松顺退出棋坛争战后的一大举措。打开自1982年第1期《象棋报》,到1994年底转刊前都是对开大报,我们可以看到一版是国内外的象棋要闻,包括大事简讯、赛程报道,间插一些象棋的理论文章;再看二版,是各种大赛的对局分析和实录,为广大棋友提供棋艺资料;在三版里,则是以残局、排局技艺为主的阵地,古今中外,精华荟萃,精彩纷呈,是残局技艺的宝库;再看看四版,展现的是棋史资料的丰硕成果,为棋史宝库揣出一件件珍品,还有一些颇有影响的专栏。
纵观一个月两期的《象棋报》,我由衷地钦佩陈松顺先生,他要为之付出多少心血呵!不说办报的经费之难以筹措,发行份数和报纸反量的苦心经营,就是稿件来源也是很大的工作量!陈松顺可以说功德大矣。
陈松顺还出国讲学,为象棋走向世界进行“游说”。在近代象棋史册里,有二位国手出国访问过,他们是三十年代的“象棋总司令”谢侠逊和“七省棋王”周德裕,前者以爱国募捐为目标,后者以传扬中华精湛棋艺为宗旨,都取得很好的效果。八十年代后期,陈应加拿大华人棋联组织的邀请,出国讲学访问。到达温哥华时,天虽下着雨,仍受到“中华文化中心”近百人的欢迎,其中还有洋棋迷呢!为了在讲学之外和更多的棋人交流,陈还和“中化文化中心”联办了象棋擂台,设六盘全局另加十盘残局,由陈任台主,全局擂台还可酌情让双马,形成了热烈的气氛,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陈还应美国“美东象棋会”的邀请,去纽约访问。在拉瓜地亚机场,受到美东象棋会谭正、刘德强等先生热烈欢迎。讲学设在华埠包厘街华人联合会,由“美东”会员陈忠对香港新秀陈灵辉赛棋,陈现场讲解,听众一致反映分析深透,引申广博,指陈得失,比喻生动。
“四字长寿经”身体力行,著书立说育人不断
已步入耄耆之年的陈松顺,现在耳聪目明、头脑清晰,乍一看,根本不像一位90岁的老人。他告诉记者,他的养生之道,得益于一个“四字长寿经”:吃莫过饱,勤莫过劳,思想不老,坚持用脑,下棋最好。陈老解释说,前四句是一位百岁老人的长寿“秘诀”,最后一句是他加上的。 这个“四字长寿经”,陈老说,曾深得原日本驻广州总领事若山乔一的赞赏,“这位总领事是一位将棋迷,当时他听我说后,十分高兴,马上叫我用笔把它写下来,送给他作为纪念”。为什么下棋最好?陈松顺表示,下棋不仅可以开动脑筋、锻炼思维,还是预防老年痴呆的最好办法之一。
陈松顺现在的生活很有规律:每天早上先到茶楼饮茶聊天;然后午休片刻,下午或写书法或拆棋;傍晚开始出外散步,约一两个小时后再回家用膳。据陈老家人说,陈老年轻时,还是位踢毽子的高手,最高纪录可以一次踢七八百下不让毽子落地。
说到练书法(见上图),陈松顺认为,练字可以静心,手脚都可以得到活动,是很好的健身之道。“我习字没有拜过师,主要是靠坚持和临摹古人的字帖来提高水平。曾经有一年,我临颜真卿的《多宝塔碑》,整整临足一年。那本帖大概有近400个字,每个字我至少都临写六七十遍。此外我还重点临过柳公权的《玄秘塔碑》、欧阳询的《九成宫碑》以及米芾的《蜀素帖》。”陈老说,现在每天仍坚持临帖,希望书法水平能够继续提高。
除了练字,陈老还把大部分精力放在著书立说、收徒传艺上。有高级教练职称的陈松顺,迄今已培养了广东队主力队员刘星、邓颂宏以及女子全国冠军黄子君、黄玉莹等一批象棋大师和特级大师,现在,他每周六上午,还亲自教两名小弟子习棋。“我不单教棋,也在写棋。前几年我撰写的《棋理与棋术》一书,深受棋迷欢迎,出版社一再重印。最近,我还准备出版《中国象棋实用残局》增订本,这本书同样受到好评,曾荣获广东省科学大会奖呢!”陈松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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